“我当然放心,只是你这想法会不会太冲动了,华方才刚刚做起来,百业拿出一半资金去活络北湾,倘若这北湾做不好,别说这一块地,连着你的公司和我们的公司都要出事……”
白照宁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不可能,北湾这片就算明天成茅厕也能淘金,纪俞的提案我也看了,没问题,你要是不放心我回头发你瞧瞧。”
“白照宁。”
“怎么。”
司徒尽捏了捏眉心,有些许无奈:“你是不是太相信纪俞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照宁不解又觉得有点诙谐,“除非你说你吃醋,否则我可想不到你还能有什么理由能说出这种话。”
空气沉寂了足足半分钟后,司徒尽才黑着脸说:“你没看出来他在跟你示好?”
本以为白照宁会有所惊讶之色,实则不然,他只是耸耸肩,十分轻松道:“那有什么问题?”
“……你知道?”
“很难看出来吗。”
白照宁毫不心虚的说,尽管他也是刚刚发现不久,“你别说你有意见。”
司徒尽揶揄一笑,“我能有什么意见。”
“这事基本就这样了,又不是说他多吃亏……”
“就为了做这块地,你还要把自己搭进去给他?”
司徒尽神色很是复杂,“难道不是你吃亏?”
白照宁愣了一下,他抽了口烟缓缓后才说:“你是觉得我会傻到因为一块地就对他感恩戴德,乖乖听话给他ll压?”
“……”
司徒尽有时候想不太通对方的脑回路。
“如果他愿意做下边的,我倒是可以考虑。”
司徒尽顿时有些语塞,“你一句商量也没跟我打,就这么跟他好了?”
“这才哪到哪,我也没说跟他共事就是跟他搞吧,你情我愿的事情别说得那么龌龊。”
白照宁朝服务生招了招手,“买单。”
去往停车场的路上,路道两旁多的是卖花的小贩,看到这样两个相貌不凡的男人走过去,一学生模样的女孩立马抱着一桶花过去了。
“谢谢了,我们不用。”
白照宁礼貌婉拒了她。
司徒尽若有所思,于是问了有没有弗洛伊德。
“有,有的。”
女孩看了一眼自己的摊子,“您要吗?”
司徒尽嗯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的掏出了钱包。
白照宁就在一旁睨着对方,并未有任何言语,等司徒尽将一小束花递给他时,他才说了个谢谢。
上了车后,白照宁就随手将花往后座上一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