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路平缓了许多,进入国道二级路了,可司徒尽却觉得如坐针毡。
他不动声色的焦虑虽然旁人很虽然很难从外表看出来,可谁心里都清清楚楚他不好受。
在往满市飞的航班上,纪俞也是跟白照宁坐在一起,司徒尽来来回回上了几次厕所,没有一次没看到他们不是挨在一块闭眼睡觉的。
司徒尽懊恼得在洗手间里连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当初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要把纪俞这团火往家里带?一想到自己让纪俞加把劲那些话,司徒尽真是觉得这世上没人比更活该了。
但凡是别人,司徒尽都不可能让小三这么明目张胆堂而皇之的,可偏偏就是他让这个小三在自己眼前成型的。
下飞机后,眼睁睁的看着白照宁跟纪俞走了,司徒尽心里涌现了好几种手段,甚至想直接抢,不过都没有实行。
回去后,纪俞让医生给白照宁看了看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后,他又高兴起来了,也不计较白照宁前几天的事,也不问对方脖子上那块吻痕和后颈上的牙印是什么回事。
对于纪俞这种百依百顺的态度,白照宁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到底图我点什么,我可什么都没了。”
“什么都不图。”
纪俞说着还拿过来一个文件夹给他,“我已经联系律师了,要从司徒手里拿回你的工厂不是什么难事,这个文件你签个字,你点个头我就去办。”
白照宁接过文件翻了翻,“可是我和司徒尽的婚姻现在恢复正常了,共同财产不需要我和他协商分割吗?”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纪俞趁对方看文件的间隙,悄悄的把人半搂进怀里。
白照宁看没什么问题后,便在文件上签字了,“这样行了吧。”
“嗯。”
纪俞点头,“既然决定重头开始了,那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什么。”
纪俞望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你和司徒离婚吧。”
“……”
白照宁怔了半秒钟后点头,“迟早的事。”
“然后我们结婚。”
纪俞喉结动了动,他小心翼翼的往白照宁脸上亲了一口,“可以吗。”
“这个……”
让白照宁犹豫的不是这婚该结不结,而是他想起了神婆跟他说的,这一年要避开婚丧嫁娶的事。
“不行吗?”
纪俞有些焦急。
白照宁酝酿了一下,“你想什么时候结。”
“我希望,越快越好吧。”
“这事再说吧。”
白照宁搪塞道,“先把离婚的事给解决了再谈其他的。”
纪俞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的笑了笑,他点头:“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