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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安言用手帕擦拭著带出来的一滴黑血。
擦完转身一跃。
正巧躲过没被定身的子蛊自爆。
邝安言轻点屋瓦,蹲下身,祭出短刀。
短刀拉出红绳,擦著被子蛊所控的女孩发丝,红绳灵巧卷起银针,他手一扯短刀和银针都回到手中。
银针一拔,也隻有少女们的额头浸出一滴黑血。
邝安言不管这些,他隻管把银针都收回来,总共十二隻银针,用瞭八隻。
邝安言数著针包裡的针,数对数就准备起身去找邝霎荻。
“恩人!”
又是那两声空灵的声音,隻是这次带著人该有的情绪,感恩又惧怕著屋顶上的邝安言。
邝安言低眼看过去。
是那对双胞胎,她们现在无力跪著,这麽一看她俩的衣服貌似和其他子蛊的不一样。
“小女林兰。”
“小女林玲。”
“多谢恩人。”
两人的声音带著颤,但没有断断续续的表达感谢。
邝安言瞧她们没什麽要讲的就直接走瞭。
两个鼓足勇气的小姑娘终于是松下一口气,无力的坠下身子,随意的躺在血腥的泥土上。
诺奇是蛊教教主没错,可教派裡面多数人都不认可他的炼蛊方式:女童特殊月份出生的要做为引子炼蛊,男童则是当蛊的养料,至于其他人则是去给蛊虫当牛做马。
最开始有族人反对,可是直接操控毒物治压瞭下来。
最后的最后包括她们这对蛊圣女也变成瞭他独有的子蛊。
当然这一切都隻是蛊教的事情,邝安言隻是顺手把诺奇整瞭而已,他也没什麽别的意思。
司马栩时不时看向蛊教的方向,终于在她第十七回看过去的时候邝安言回来瞭。
邝霎荻、花解和司马澜根本不担心。
更别说给邝安言递瞭百毒解的渊墨更是对自己练出解药的自信。
“嗨!
邝安言!
这裡!”
司马栩直接跃上树梢去接邝安言,等两人落地她就往他身边转瞭个圈。
整一个看下来除瞭身上出汗浸湿瞭衣服看上去狼狈瞭些,此外就没有任何一个伤口瞭。
邝霎荻看著抓著人都看瞭好几眼的司马栩,实在不舒服拉过她:“他没别的事,小燕子不用那麽在意他。”
“姐!”
没等司马栩开口,邝安言就发出瞭抗议的哀嚎。
“有事的,言儿被蛇吓著瞭,那个批著皮的人放蛇咬言儿!”
邝安言讲著讲著就去拉邝霎荻的衣角。
邝霎荻把司马栩往自己身后藏瞭藏,隔绝这俩的动作,敷衍的拍拍他的肩:“对对对,好棒,那麽多蛇都全身而退瞭,真厉害。”
得到表扬的邝安言才不管这是敷衍。
似有若无的狼尾巴翘得老高甩起来,眼神看上去都单纯瞭不少。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