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量哪里很差了?
也就是伤口限制了他的发挥,不然他可以立刻证明一下,上次在节目里的一杯倒只是个意外。
江野帮忙把碗筷摆好,又在两个红酒杯里倒了一些葡萄酒,递了一杯给谢父:“叔叔。”
“谢谢,”
谢父接过酒杯,端在手里皱眉看了会儿,“我平时都是喝白酒的。”
“一两都没有,”
谢砚接话,“大拇指那么短的杯子。”
蒋航宁捂嘴笑:“别拆你爸爸的台,他嘴笨,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话的。”
江野给谢砚夹了一筷子青菜:“就是,你专心吃饭吧。”
谢砚:“……”
帮你说话还帮错了啊!
他无语半晌,盯着碗里绿油油的蔬菜,幽幽道:“不给我吃肉是吧?不高兴了就搞虐待这一套?”
江野咽在嘴边的酒差点喷出来,就听见蒋女士又优雅地笑了:“别在吃饭的时候作妖。”
谢砚、江野:“……”
老公一巴掌,儿子更是两巴掌。
江野给谢砚的碗里又舀了一勺鱼香肉丝,已经完全清楚了这家里的食物链顶端是谁了。
他偷偷看了眼谢砚,冲他扬了扬眉毛。
有蒋女士坐镇,一顿饭吃得很和谐。
谢父的酒量确实跟谢砚说的差不多,是普通人的水平,江野还算能应付下来。
“小江这酒量不错啊,”
谢父喝得心情稍微好些了,拍拍他的肩膀,“在哪儿练的啊?”
“没有特意去练,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跟家里的亲戚长辈们会喝一点。”
“是,酒量这种东西,还是需要天赋,”
江父点点头,“砚砚就没有遗传到我。”
谢砚:“……”
江野这会儿已经喝得眼圈泛红,笑意盈盈,闻言偏头看向谢砚,右手手指微微蜷缩,抵在唇边,偷偷朝他露出无声地喊‘砚砚’的嘴型。
谢砚嘴角微抽,不着痕迹地靠过去,嘴唇没怎么动,声若蚊蝇:“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地方揍你啊。”
江野撑着脑袋,笑得很开心:“你很会揍吗?试试喽。”
谢砚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