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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弼开始还安慰了她几句,后来索性不开口,就等她哭。
刘婉莹自觉没趣,哭了一会儿再哭不出眼泪来了,气哼哼地说:“你别总是向着你大哥说话!
他这个德行,老爷子还叫我们备孕,搞得我天天喝中药,喝得一身都是药味儿,自己都快要变成黄连了!”
周安弼斯条慢理地说:“大嫂,这不是你的来意。
如果你是想找个人诉苦,你应该去找你的闺蜜,如果你是真想离婚,也绝不可能找我做辩护,因为你心里很清楚,我和大哥是割不断的兄弟关系,而你一旦和大哥离了婚,对我来说,就是个外人,我怎么可能帮着一个外人撬我们周家的财产出去?所以,你来找我,绝不是来做什么离婚咨询的。
那是为什么?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刘婉莹“哼”
了一声,说:“安弼,你真是……任何时候都这么犀利。
我是个女人哎,还是你嫂子,你就不能有点风度,不戳破我吗?”
周安弼抬手看表,说:“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说明你还想继续当我的堂嫂,绝不是你自己说的什么想离婚。
那好吧,我再给你十分钟,你要我帮你做什么,赶紧说。
我马上要出去。”
刘婉莹只好和盘托出。
原来,她怀疑周安澜在外面有人,因为他在备孕上一点也不积极,非常疲软,叫她不得不疑心他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榨干了。
想到这一点,就嫉恨不已,想要把小妖精逮出来狠狠地收拾。
可是,她留意了他许久,没有发现他有在外面和女人厮混的痕迹,什么口红印长头发或者香水味之类的异常统统没发现。
不过,女人的直觉多敏锐啊,尽管没拿住证据,可是她知道一定有。
联想到周安弼之前打的那个离婚案,把人家原告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的事情,刘婉莹便想请周安弼帮个忙,把那个周安澜不知道藏在哪一座“金屋”
里的“阿娇”
揪出来。
周安弼听得苦笑不已,说:“大嫂,你去外面另外找个侦探所啊,干嘛找我?要是大哥知道是我帮你查出来的,他肯定不高兴的,你这不等于是挑拨我们兄弟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