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却是水隽,面无表情地说:“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恶心死了!”
水杰讪笑着,转了个话题。
稍后,还是扯到太子身上。
水杰说:“这回这个案子,可够他喝一壶的了……皇上是不大在意那些个风化案的,可是这卖官一案吧,关系到社稷的根本,皇上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水博说:“行了行了,咱们喝酒,不谈国事。
我就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可是水杰兴奋得不行,只想说太子的事情。
过一会,他看着贾湘,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太子上次还差点把你的小兄弟谋害了呢?”
小兄弟?谁啊?贾湘很疑惑。
“贾贵妃生的小皇子,难道不是你的小兄弟?”
水杰饶有趣致地问。
按说应该是,可是,我承认没用啊,关键是他们怎么认定。
贾湘再一次在心里叹气。
“哦。”
贾湘懒懒地应了一声,正想低下头去,却对上水博关切又略带些宽慰的目光。
贾湘冷却的血又有些沸腾了起来:我的痛,他都懂得!
水杰说:“太子可是把你的小兄弟恨死了,偏偏面上还要做出一付孝悌友爱的模样来,真是虚伪透顶。”
水隽终于忍受不了了,他拍案而起,说:“好好地吃个饭,你老提那个恶心人做什么?你看不得他,把他赶下去台啊,光说有什么用?”
水杰瞪着他,说:“我说你才是有毛病呢!一整天跟吃了火药似的。
我这不是在自家人跟前说说嘛,又碍着你什么了?”
水隽说:“哪里是自家人了?”
贾湘便知道他在说自己呢,马上站起来说:“好,我回避。”
水杰连忙拉住贾湘说:“怎么不是自家人了?湘弟是昭瑞(贾妃的儿子)的哥哥呢,是自家人。”
水隽翻了个白眼,说:“随便一个人你都能扯上干系。
不过,你要认弟弟你随意,别扯上我。
我最讨厌是人不是人的就要和我拉关系,论哥们了。”
贾湘想撸袖子打人了。
水博连忙圆场说:“隽弟说话小心点,恶语伤人六月寒。”
于是水隽、贾湘各自气哼哼地坐下,水杰找各种话题活跃气氛。
贾湘极不自在,于是用过饭后不顾水博和水杰的苦苦挽留,执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