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游水!
游水!
’
‘附骨针中在关节交错部位,一日发作六次……’哑一无视掉莫言写在他眼前的字迹,自顾自的写道:‘从子时开始,每两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大约一刻钟。
’写到这里哑一看了看天色,略一沉吟便道:‘不过在我算来,再过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你的附骨针便要发作了。
’说罢还面带怜悯的看向莫言。
哪里是不到半盏茶!
莫言捂着疼痛最先袭击的左肩面容扭曲,不行他得快点回去,依照上次的经验,再过不久全身都要疼起来了,他可不能留在外面,不然打起滚来太过难看了……
幸亏黄药师不知道莫言在想什么,不然他刚刚升起来的好感兴趣,恐怕会当下消失不见吧……
这一夜莫言过的极其辛苦,两个时辰一次的折磨让他睡得很是辛苦,常常刚刚来了睡意便被阵痛【咦?】激醒,然后就是半个多小时的翻滚压抑,等到疼痛过去往往早就没了睡意。
到了最后,莫言干脆直接穿衣起来,不打算睡下去了。
反正打坐练功和睡觉也没什么分别,而且一般练功过后他只会更加清爽,比睡觉还要方便,只不过他平常偏爱向以前那样睡觉,是以只是练功到半夜便洗漱入睡。
只是以后恐怕不能再这般了。
莫言盘膝打坐,心中哀嚎,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再睡觉了,也许是要等到那个黄药师愿意把附骨针拔出来的时候?
打坐练功也不容易,因为每两个时辰附骨针发作的时候莫言都得撤功,因为那个时候运功的话下一次的疼痛只会更甚,这一点他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只不过是为了向黄药师解释,运功抵挡的那么一小会儿,第二次发作时比第一次更甚的疼痛差点叫他爆了粗口。
一波疼痛刚刚过去,莫言休息了一小会儿便又摆好姿势,打算练功,谁知到刚刚入定,门便被大力的拍打,最后直接一个狠劈,便被整个劈烂了!
早知道他这儿这么受欢迎他今晚就不应该叉门,坐在床上死死瞪着变成渣渣的木门,莫言心中哀悼,抬头看向今晚的不速之客,以求给个说法。
不过他注定是得不到什么说法了,曲灵风站在寒风中的瑟瑟身影看起来竟比他还像个饱受虐待的小可怜。
他双眼通红显然才刚刚狠狠的哭过,身子不住的颤抖不知道在承受什么痛苦,只见他一把拽出莫言,运上轻功就往外跑,边跑边絮絮叨叨的说。
“怎么办哑七,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难产,我做什么都救不了它,给他运功也没用,帮它推肚子也没用,我该怎么办,哑七我该怎么办?我就知道今天不对劲,要不然怎么莫名其妙的心里那么难受,我连夜赶来果真银出了事情,银……”
银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还没等曲灵风念完,两个运着轻功的人便到了狼窝,这个时候的银看起来很是可怜,无力的趴在地上,哀哀的叫着。
莫言来的时候它的眼睛蓦地亮了一瞬,似乎在请求什么,但是接下来便又无力的垂下头,费力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