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去就是不去,我要睡觉。
”
“岁团。
”
被喊到名字的威慑让我绷直了身子,僵持了半晌,我坐起来拿着斜差抵住中原先生的胸口:“你走吧,中原先生。
”
中原先生垂眸凝视着我宛如得了帕金森综合症的手,他的嘴角慢慢上扬:“有胆量就动手啊,哭的难看死了。
”
“我没哭QAQ。
”
【重複一次,动手。
】
我知道监测员可能在某个犄角旮旯里偷窥着,我也知道再不动手的话监测员肯定会狐疑我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幕后黑手除了喜欢角色扮演的监测员,肯定还有一个窝藏在政府大厦里。
如果条野先生现在在他们手上的话…
我擡眸凝视着中原先生的脸,跪在沙发上拔出刀鞘擡起手。
握紧了刀柄,对着张开怀抱露出要害处的中原先生一刀扎下去又利落地拔出,炽热的鲜血溅了我一脸,我看着中原先生捂住胸口后退一步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干得不错。
】
好多血…
会死的。
不开盾的话中原先生肯定救不回来的…
“你在做什麽!
!
!
”
我捂着刺痛的胸口回头对上大惊失色的监测员,他大概是想出来检查一下我戳心窝子戳的狠不狠。
...戳的是挺狠的。
我咳了口血沫,捂着破损的小心髒,脑袋抵在沙发上变成半个死人。
中原先生不喜不怒的声音响起来:“原来在这里啊...”
要来欣赏自己杰作的监测员被踹出办公室,伴随着玻璃窗碎掉的声响,我呆滞地擡起头。
原本要追出去的中原先生望着消失掉的监测员,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旋身皱眉凝视着胸口破了个大洞的我。
他眉目严肃,原本豔丽的面容凝聚着杀气,插着兜一步一步走过来,压迫感使我连呼吸都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