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一见熟睡的小光就眉毛一竖:“怎麽回事?小光怎麽又喝多了!
”
“又?”太宰进门的动作一顿,“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小光上次喝多的事?”
怎麽就他不知道。
引弓的眉头都已经拧成了川字。
他依旧看太宰治不爽,但又不能不让他进门,只得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的行进路线。
“小光上次和谁喝的酒?”
“哼,大概是你们港口黑手党的人。
”
“是什麽时候的事?”
“没多久之前。
和你吵架最兇的那次吧。
”
太宰的脚步再次一顿。
最兇的那次……他能想到的就是小光再次和他表白却被他拒绝那天了。
那时他的表现的确应激了。
小光不能被他触碰,这是他和引弓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自疫情时在医院初见,他就已经被告知了这一点。
为了小光的记忆,为了她能无忧无虑地活下去,他必须远离她。
谁能想到小光一路误打误撞来到横滨、先是对社长感兴趣,绕来绕去最后居然能再次喜欢上他,巨大的震惊与恐慌的矛盾之下他选择了最为残酷的一种方式。
……
太宰闭了闭眼长吁一口气,进入小光的房间之后将她放在床上。
“引弓先生,出去的时候麻烦帮忙关上门哦。
”太宰没有擡头,只是用轻快的语气交代着,从一旁找出了小光的睡衣,“我要帮小光换衣服了。
”
引弓一脸不爽地看着这个反客为主的该死男人,拳头很痒,但什麽都不能做。
就算是亲爸也不能给这麽大的女儿换衣服,但恋人却可以。
怒哼了一声,他愤愤转身,出门之前身形停滞了下来。
中年男人紧绷的肩线放松,他沉声说:“太宰,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