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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千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打在他的脸上，但似乎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直到目光渐渐适应黑暗，被子之中浅浅看见了蒋千昭的轮廓。

虽然那轮廓就在眼前，但他始终与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郁净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头微微偏开，“好了吗？”

蒋千昭木着脸，“西塔国的二皇子只有五分钟，你确定吗？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萎一萎。”

郁净深吸一口气：“到底要演到什么程度？”

“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

“如果不舒服，我可以随时停下来。”

说完蒋千昭似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你忍一下。”

alpha的信息素对于oga有很强的作用，甚至还可能会诱导oga发晴。

郁净非常无语但还是勉强扯出一个配合的表情：“……好。”

淡淡的龙涎香很快充斥了鼻腔，带着那人身上一贯的味道，郁净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与alpha这样亲密，即使是在自己意外发晴的晚上，蒋千昭也从未主动释放过自己的信息素。

郁净努力甩干净脑中的杂念，同样放出了体内的信息素，白茶香与龙涎香交织、缠绕，充斥着整个房间。

龙涎香霸道而强势，几乎完全盖住了淡淡的白茶香，将郁净的信息素牢牢压制，不让外面的人有任何嗅到的机会。

这是属于alpha的强烈占有欲，这种味道足以让每一个监视的人都相信房间内正在发生着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oga的信息素对于alpha而言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诱惑力的东西，但蒋千昭面色不变，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郁净自从分化成oga以来，遇到的alpha数不胜数，伽马国的皇室会为他安排无数的相亲，但那些alpha们每当接触到郁净的信息素时，便会失控暴走。

一开始，他们会以为这是那些alpha们的问题，但直到每个闻过郁净信息素气味的alpha无一例外都失控，人们才渐渐把目光投向这位曾经受过宠的伽马国皇子。

久而久之，关于自己是alpha煞星这一传言也很快传遍了伽马国的大街小巷，没有任何alpha愿意接近他，他们唾弃郁净、却又深深害怕着郁净。

自那天以后，郁净开始频繁吃药，通过各种药物来控制体内的信息素。

蒋千昭是第一个接触自己信息素，却没有暴走的alpha，如果不是郁净感受到那人打在自己身上越来越重的呼吸，甚至都以为那人对自己毫无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连郁净自己都习惯了龙涎香的气味，他这才感受到身体泛起的阵阵异样。

熟悉无比，甚至让他想起了之前那些有些羞耻的记忆，血液渐渐都朝着同一个地方涌去，而自己竟然无比渴望着更进一步的触碰。

“好了。”

蒋千昭淡淡的嗓音在上方响起，郁净条件反射性的抬头，嘴唇轻轻蹭过了蒋千昭的脸颊，蒋千昭一怔，眼底里划过一丝暗色。

郁净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属于蒋千昭的信息素正在消散，郁净不想让他停下，但又无法开口。

总不可能和蒋千昭说，我被你的信息素诱导的快发晴了，假戏真做自己却真的着了道。

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还是蒋千昭的心跳，郁净仿佛置身于一片热辣的火海之中，而蒋千昭就是这方圆百里之中唯一的热意，让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触摸他。

直到蒋千昭的信息素几乎完全消散，郁净的白茶香彻底充斥着宽敞的房间，蒋千昭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他掀开被子，又拉开了灯。

郁净整个人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水中被捞出来一般，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蒋千昭，神色之中的意味明显得不能再过于明显。

蒋千昭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滚动。

糟糕，忘记了，自己的信息素龙涎香……具有催晴的作用。

凌晨四点的西塔国医院此刻灯火通明，医院前停满了车辆，医护人员的身影在小小的窗口之中穿梭穿梭，晚上的病患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