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蒋千昭竟然直接就着夜色抱着郁净离开,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水。”
郁净闭着眼睛,毫不客气地指示。
“来了。”
蒋千昭拿了一杯水喂着郁净喝了下去。
“噗。”
郁净一口水喷在蒋千昭脸上,“你想烫死我吗?”
蒋千昭面无表情地将脸上的水抹掉,又换了一杯重重放在郁净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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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凉。”
郁净尝了一口,一脸就这么点儿小事你都办不好的表情看着蒋千昭。
蒋千昭哪里不明白郁净这是在报之前信息素的仇。
“你爱喝不喝。”
“我不是你老婆吗?”
郁净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和受伤的表情。
“是,当然是。”
蒋千昭皮笑肉不笑,差点被这句“老婆”
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可是我独一无二的oga,是我的老婆,我不照顾你照顾谁?”
蒋千昭在二皇子的位置上二十多年,还没死,就是因为他深谙伪装和诱捕的道理。
对待敌人,就要像情人一样小心仔细,先卸下对方的心理防线,然后趁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时候,一口咬重他的要害,这是不动用任何武力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他给过郁净离开的机会,是郁净纠缠他不放,那就别怪他下手狠心一些了。
这场关乎于博弈的游戏,先动情者输。
想清楚这一点,蒋千昭不仅仅对于郁净的条条命令都遵守。
现在郁净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星星,蒋千昭都会帮他摘下。
“休息休息,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蒋千昭端详着郁净的脸色,见对方吃下药之后,身上的味道果然淡了不少,亲眼见着郁净睡着,蒋千昭便离开了郁净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郁净是被一阵螺旋桨转动的声音吵醒的。
他走出房门,宫殿的空地处停着一架体积并不大的直升飞机,直升飞机之上印着属于西塔国皇室的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