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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源和窦云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
张麒之前也为那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不齿,可斯人已逝,又是为了厘清案子,他尽量让自己的描述中正不偏,“二人形影不离的程度,一度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有断袖之癖。”
“这只是你们的臆测还是真有其事?”
裴霁舟询问道。
张麒摇了摇头,“我并不知晓实情,但我个人觉得不大可能。
因为蒋源那人性格爽朗,对谁都掏心掏肺称兄道弟的,他偶尔也会逛花楼宿于花娘房中。
倒是窦云对他的依赖性极强,只因他被何首文等人欺负时,我们最多只在旁边劝几句,而蒋源是实实在在跟何首文动了手的。
自那以后,窦云便只听信他的话,可以说是蒋源指东他绝不会往西。”
“窦云将蒋源当作自己唯一的好友,但蒋源却知己遍天下。”
张麒努力回忆着有关他二人的点滴,娓娓叙道,“为此,窦云还跟蒋源闹过脾气,不过蒋源三两句就将他哄好了。”
“除了窦云,谁与蒋源的关系最好,你知道吗?”
江瑟瑟坐着坐着就在些撑不住了,她开始耷拉着上半身,手托着下巴问道。
张麒想了片刻,道:“还真想不出谁与他的关系最好。
怎麽说呢,蒋源太过自来熟了,也不管人待不待见他,上来就勾肩搭背的,很是惹人烦,但他这人又不长心,就算别人嗔他几句,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不计较,慢慢地我们也就习惯了。”
“哦对了。
蒋源这人别的不好,就好一口酒,是看见酒就走不动道的那种,也不管是谁的,也不征得别人同意,抱起来就喝。”
张麒忽然想起这件事儿来,“好在他这人不耍酒疯,被发现偷喝酒了,也嬉笑着道歉,大家也不好多说什麽。”
“酒?”
裴霁舟似乎是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王爷,蒋源死的时间太长了,无法检验出他死前是否喝了酒。”
江瑟瑟出言提醒道。
“我知道。”
裴霁舟回完话后又转向张麒,“关于蒋源,还有别的没?比如说是否牵扯上了情仇?或是在外欠有赌债?或者说他性格大大咧咧,得罪了别人也有可能。”
张麒一一答道:“蒋源家境殷实,王爷可从他随身之物便能看出来,欠债是不可能的。
得罪人的话,应该也不会,毕竟我们考生的圈子就这麽小,平日以习读为重,极少去外面结交。
至于情仇,下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只是曾经有所耳闻。”
说到这儿的时候,张麒有些犹豫。
“事关人命,你若有所隐瞒,有可能会误导我们探查真相。”
裴霁舟适时提醒道。
张麒犹豫再三后,还是说道:“我也只是听人说的,其中真假还请王爷谨慎查之,莫要因为这些閑话毁了别人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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