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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瑟瑟只没头没尾的说了这麽一句,也不是知是不是醉话,反正裴霁舟再问,她就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了。
公孙念笑道:“以后有机会找人从那边带几条过来,到时候做给你吃。”
江瑟瑟是真的醉了,她重重点了点头,“嗯”
了一声后,便耷拉着脑袋开始东倒西歪起来。
裴霁舟从她背后伸过手去,隔空护着江瑟瑟以免她摔倒。
意犹未尽的晏瑾又给裴霁舟斟满了酒,裴霁舟被迫又饮了两碗。
“你的手——”
裴霁舟的目光落在晏瑾的左手上。
晏瑾坐下时,无意露出了手上的伤,一条约两寸长的伤痕如蜈蚣般从手背外侧一直爬到手腕。
“昨日整理家务时,不小心被钉子划了。”
晏瑾反过手来看了一眼后告诉裴霁舟,“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已经擦了药,不消两天就会好。”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便未加包扎的伤痕就那样裸露在外,看着实是有些怵目惊心,裴霁舟又道:“那还是少喝些酒为好。”
晏瑾顿住了正準备倒第四碗酒的手,公孙念见状亦劝着自家相公道:“晏郎,你歇会儿吧,让王爷吃些菜垫一下,免得胃疼,你也是。”
晏瑾这才不太情愿的将酒坛放在了一旁。
江瑟瑟自第一碗酒下肚后,整个人便昏昏然起来,她又坚持了不到一刻钟,便索性爬在桌上酣睡了起来。
“瑟瑟她实在是醉得不轻。”
裴霁舟道,“我得把她送回去了。”
晏瑾夫妇还想挽留,可看了眼江瑟瑟后,点头同意了。
“今日未能尽兴,改日再邀王爷与江姑娘来敝宅做客。”
晏瑾道。
裴霁舟点了点头,他绕至江瑟瑟面前,单膝着地蹲在她的面前,公孙念则扶着江瑟瑟趴上了裴霁舟的背。
裴霁舟非常轻松的就将江瑟瑟背了起来,他只觉江瑟瑟醉得身软如泥,有向下滑落的趋势,因而他将江瑟瑟向上掂了掂。
“要不还是等仇副将牵了马车过来再走吧?”
探花郎府距离京兆府少说也有三四里路,空着手倒也不会觉得累,只是裴霁舟背了个江瑟瑟,且他还喝了三大碗酒,公孙念很是担心他们的安全。
仇不言正欲附和着公孙念的话开口,却突然被裴霁舟投来的淩厉目光喝住,吓得他没敢出声。
“我突然想起还有件事儿要去办来着。”
仇不言捏了捏鼻翼,眼神飘忽地撒了一个谎后便跑开了,公孙念叫都叫不住。
“无妨。”
裴霁舟看着仇不言远去的背影,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这大中午的,我们走不丢。”
公孙念只得依了他,再三嘱咐后目送二人离开。
而裴霁舟走了几步又忽然回过头来,晏瑾和公孙念见状急忙跑了过来,原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没想到裴霁舟却是在嘱咐晏瑾要注意自身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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