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拉下额头前的手,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包融化了大半的葡萄冰。
她鼓了鼓腮,泛粉的脸颊像颗快要爆汁的水蜜桃,声音软糯地好似内里的果肉,“祝听廊,你好浪费呀。”
“怎麽?”
他声线低,无端让人想到某种金属质地的産品,手指在下面摸出什麽,掌心在她眼前摊开,上面躺着另一包葡萄冰,“还浪费吗?”
“馋嘴包。”
——
许淮雾痛经的毛病从十六七岁到现在一直没缓解,这位亲戚每回造访都来势汹汹,小腹像是被轧路机碾过一般。
她曾经在网上看见一个说法:“痛经睡着可能是身体受不住疼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时感觉嗓子眼干得厉害,她摸到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多,还好,没和那次一样直接把晚饭睡过去了。
这段时间和祝听廊的接触变多,冗长的回忆像是倒放的进度条反複在脑海中重播回放。
她一边趿拉着拖鞋往外走一边刷着微信的未读消息,指尖倏然蹲在屏幕上备注为‘wolf’的对话框上,一个多小时前他发来一句:【药放在门口,疼得厉害再吃。
】
许淮雾没有清理对话框的习惯,两人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系统提示她已从黑名单拉出的通知上。
掌心压住扶手往下压,察觉到门板像是推着什麽东西往外移动,她探出头,看见外面放着个塑料袋。
捡起来一看,内里装着一盒布洛芬和保温壶,拧开盖子,热气登时氤氲而上,里面是温热的海鲜粥。
许淮雾再次解锁手机,敲出一行字后又迅速被她通通删除,如此反複几次,她叹息一声,最后什麽也没说。
她用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t给自己少女时代无疾而终的暗恋画下一个句号。
可是他有意无意释放出来的信号像是仙境里的糖果,吸引着她再次陷入情感的沼泽之中。
她曾经放任过自己的喜欢泛滥,但最终没能得到结局,而现在的许淮雾,也是真的没有勇气重蹈覆辙。
勺子漫不经心地搅拌海鲜粥,有什麽东西抽丝剥茧般在思绪之中逐渐清晰起来,她却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肥皂泡,摇摆不定。
手机再次重播视频,她刚往上滑,状态栏忽然跳出通知:【祝听廊坏情书三人约会修罗场】
别选他
综艺播出的时间是每晚八点半,这个点在许淮雾记忆里还是各种都市狗血剧的黄金播放期。
观衆本意是蹲点来磕糖的,上期节目尾声对于嘉宾约会情况留了个鈎子,把大家鈎得心痒痒。
更何况还有游戏博主和显眼包这对加持,怎麽看都是个纯爱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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