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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甲片戳他掌心,拔腿就走,背后,祝听廊轻笑一声。
刚刚来之前许淮雾就注意到这附近有个老婆婆在卖稠鱼烧,图案做的很逼真,各种馅料一应俱全,只是怕买了一会吃不下正餐,但她刚刚没吃甜点,现在还是有点儿肚子的。
摆摊的婆婆已经着手收拾,许淮雾小跑过去:“婆婆,你要走了吗?”
她停下动作,温柔地笑笑:“差不多了,你想吃什麽味的?”
许淮雾指了下方格里的红豆泥,又拿出手机準备扫码,婆婆先一步将布满褶皱的手挡住塑料卡套,眼神里满是难以形容的无助,她忽然联想到曾经在网上看见一个帖子,有些人会仗着老人不懂移动支付,将他们的辛苦钱据为己有。
但她早就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咬着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时,祝听廊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她身旁,将几张崭新的红色纸币递过去:“有劳您了。”
“用不着这麽多。”
“多的就当您的手工费了。”
婆婆的手脚很麻利,一看就是做了很多年的,软糯的红豆泥被裹在棕色的脆皮里,面食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开。
馅料加得很足,外面的脆皮碎裂开来,怕她弄髒手,婆婆给她套了两个纸袋。
“走吧。”
他说。
“去哪?”
许淮雾咬了一大口,软糯的红豆馅在嘴里爆开香气,但舌尖猝不及防地被烫到,整张小脸皱起来,烫得她直吸气。
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吩咐道:“吐。”
她没听,费劲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张着嘴巴拼命挥手,给自己扇风。
祝听廊拿过她手里剩下的稠鱼烧,单手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维持这个半张开嘴的动作,弯下腰来看她口腔内的情况。
他的体温一向比自己高,许淮雾嘴里又灼又痛,又觉得这个样子肯定很丑,挣扎着想躲开。
“别动。”
祝听廊擡着她的下巴看了一圈,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但怕她受不住疼,“要不要喝咖啡?”
当然不是真的让她喝,只是想利用里面的冰块让口腔迅速降温。
“不要!”
淮雾直接把剩下的塞进他手里。
“见过笨的,这麽笨的倒还是头一回见。”
他也不嫌弃,掌心里的稠鱼烧的温度下降,直接在从那个小缺口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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