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
江渡缩进被子里,将全身都包裹起来,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
短暂的怔愣过后是狂喜。
薛盛舟不依不饶的推着江渡,“江渡你出来,我也有话要和你说,你出来听我说。”
江渡不出来,只拉紧了被子,鸵鸟一样躲在里面。
“我不听你说,快去睡觉,明天我们还要去滑雪。”
“明天我们打车去。”
薛盛舟继续缠他,“你掀开被子听我说一下呗,真的有话要和你说。”
“我睡了。”
“你听我说完再睡好不好?”
江渡不吱声,薛盛舟摇了两下,也停手了,他低声叹息,“好吧,那我睡了,明天我们去滑雪。”
江渡听见了脚步声,布料的摩挲声,和床垫弹簧的声音。
他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悄悄的松开了紧攥着被子的手。
捂在被子里太久,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刚松手,一股大力忽然扯走了被子,薛盛舟原本悄悄蹲在江渡边上,此时猛地弹射起来,将被子一扯,倾身下去要亲江渡。
没料到薛盛舟出现,江渡脑子宕机,身体躲了一下,薛盛舟只亲到了他的耳垂。
薛盛舟厚着脸皮继续往上凑,“亲一下亲一下。”
江渡把他的脸往外推,“我生病了,会过给你的。”
“那我亲一下脸,就亲一下脸就行。”
江渡将信将疑的,但是薛盛舟指天发誓,他犹豫的一瞬间,薛盛舟低头,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嘴唇接触,暖意和爱意顺着肌肤传递过来,江渡身体过电一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连忙推开了薛盛舟。
薛盛舟擡起头,嘀咕道:“亲错地方了,我纠正一下,再亲一下脸好不好?”
江渡这才要是还信他,名字就该倒过来写了。
但是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那只能亲一下脸,我感冒了,真的会传染给你的。”
薛盛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身体很强壮的!
我从上初中开始,就没有发过烧,根本不会有事!”
江渡捂住脸,“那不行。”
薛盛舟立马服软,“我真的只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