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好像,每次当月亮最圆的时候,前后,就是见月最容易当着我的面显露他异常的时候。
我从棺材里被救出来的时候,我被学弟骚扰的时候,以及之后几个月他做、我做的最狠的时候,好像,全部都是月亮最圆的时候。
见星说过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那麽这也从反面印证了他在这时候无法维持他作为人类的僞装,最容易暴露他的异常、本性。
癫狂、浓烈又偏执的爱意通过黑影触手与皮肤的接触向我传递,同时,它在渴望着、斤斤计较着我对它的爱意。
但前两次没有揭露怪物身份之前的见月暴露的特征分明很明显,而之后,在我知道了他不是人后,他却好像在利用更加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沉溺,从而刻意隐瞒这些,我只能隐约从每次的口口中察觉到一点不同。
那麽,这是不是说明了见月他并不是很想让我习惯他身为怪物的本性,他仍然在僞装,他害怕我再害怕他。
他很爱我。
身后的怀抱异常地温暖,轰隆隆的心跳声在静谧昏暗的房内异常地响亮。
我犹豫了片刻,闭上了眼睛,又缩进了厚厚的龟壳里面,假装自己并不知道这一切。
好像,只是单纯地拥有见月的爱意就已经足够让我开心了。
我还是舍不得,哪怕这是虚假的。
我忽略掉那些记忆,只把它当作一场噩梦。
因此,我仍旧很幸福地和见月生活在一起。
*
可在这之后,我去医院複查的时候。
我的主治医生却问我:“患者,你现在能记起些什麽之前的记忆吗?”
我僵了片刻,却更僵地摇了摇头。
下一秒,我的主治医生却同我说:“没事,现在记不起来没关系,你脑部遭受了重击,有很大可能性,以后你的记忆可能会慢慢恢複的。”
他的语气是和缓、带着恭喜我的性质的。
我应该欣喜的、雀跃的,这的的确确是我应该知道、也想要知道的东西,是我应该梦寐以求的真相。
可我却胆怯又恐惧。
但,果然如医生所言,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又恢複了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在这些记忆里,我依旧是一个卑劣的跟蹤狂。
虽然口头上说过了对不起,可我的脚、我的眼睛、我的全身上下总是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而去。
我还是爱默默地躲在角落里看着他,尽管他离我越来越远,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凉、冷漠。
但我还是像中了蛊一般地,被他吸引着,恍若每天只要看上他一眼,我的心绪就无限飞涨、膨胀,就彷佛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可某一天,他却从我的生活之中消失了蹤迹,我再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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