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打小身子骨就强硬,这些年也从未听她称身上有何病痛过,怎会突然病逝?
得知皇后已薨之事,女眷们又悲泣起来。
一时之间,这些人混乱得不知该是悲泣还是喜泣。
一悲皇后娘娘之死,二悲家道中落衣食堪忧。
一喜家中之主终于归来,二喜她们总算有了依靠,生计也有人来谋虑,将来的日子也能有个盼头了。
最后,一家子只好喜悲交替,反正尽是泪。
郑若疏与琪格格一直熬到夜深人静,估摸着大家都已入睡时,郑若疏才跳下院墙,留下琪格格在那里等着,他偷偷地潜入了他爹爹的房间。
郑老爷子还未睡着,听见郑若疏喊他一声爹,吓得他惊魂未定,从床上直坐了起来。
好在郑老爷子已活了大半辈子,早就不惧什么鬼呀神的,他定了定神,便起身将油灯点上了。
“爹,我是若疏呀!”
郑老爷子将油灯举在眼前,仔细瞧了一番,“孩儿啊,真的是你?你这是从地府里来的么?阎王爷凶不凶,你可吃了苦头?”
郑若疏被他爹这般问话问得愣住了,暗想,爹竟然把他当成鬼魂了!
“爹,我不是从什么地府里来的,我没死,我一直活得好好的呢!
你好好瞧瞧,真的是孩儿啊,不是鬼魂!”
郑老爷子伸出手摸了摸他,脸是温温热热的,顿时又惊又喜,“儿啊,真的是你啊!
你既然没死,那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
郑若疏便将自己当年被大金抓去的事及这几年的经历大概地跟他爹讲了一遍。
此时郑老爷子才真正吓傻了,自己的儿子成了卖国贼?他惶恐起来,急道:“那你得赶紧藏起来!
若让外人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
“爹,你带领一家人与我同去金州可好?大金首领早就答应,若我带家人北上,他们定会优待我们郑家的。”
郑老爷子颤抖着身子,问道:“你说什么?让我们郑家全都当卖国贼?绝不可能!”
“爹!
皇上如此待我们郑家,对姐姐如此薄情寡义,你何必还留念此地?我们去金州只为安身立命,又有什么错?”
郑老爷子悲怆道:“哪怕皇上以前对我们郑家再怎么薄情,对你姐姐如何苛刻,如今也还是赦免了我们,饶过了我们一家子的性命。
郑家祖祖辈辈可都是为朝尽忠的人,怎可求生卖国?既然皇上以为你为国捐躯,你自是不能再回到郑家,你就……一人去吧,唉……”
郑老爷子老泪纵横,想到自己的儿子已是敌国之人,为了保全性命,已无可奈何,他心痛啊!
“爹!
……”
“儿啊,别再说了。
只要你过得好,爹就放心了。
皇上既然赦免了我们郑家,我们郑家又何必远走,这里好歹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若去北方,我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能适应得了那里的风俗习惯。
老话说,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好啊。”
“孩儿只是担心,若哪日皇上又突然追究起郑家的罪责可如何是好?”
郑老爷子不是没想到这一层,他叹惜了一声,认命地道:“生死由命,皇上想怎样就怎样吧!”
郑若疏见爹爹心意已绝,已然劝不动,又问:“如今郑家败落至此,家里人口众多,生存犹难,爹爹又打算如何谋生计?”
“虽然我们郑家去年被抄家已抄得个底朝天,家眷们说这些日子已吃尽了那点薄底,这两日都开始喝稀的了,但爹并不愁,好歹个个有手有脚不是,总不至于饿死,你就别瞎担心了。”
父子俩再絮絮叨叨了一阵,反正郑老爷子如何也是不肯同他去金州的。
郑若疏无奈,只好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放下了,尽管不多,郑家也好撑上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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