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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上课。”
说着就抓住陈绰要往教室走。
但被陈绰反手抓住了手腕。
陈绰避开他的伤口,只松松抓着腕骨,清晰地看见了掌心渗血的长条伤口。
“怎麽弄的?”
陈绰的声音很温柔,没有一丝严厉。
闵陌飞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
“晾衣杆坏了,不小心割的。”
他说,“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陈绰直接抓着闵陌飞的手腕就往医务室的方向走。
“你有点常识,铁器割出那麽大伤口要打破伤风。”
“那我自己去就行,你不上课吗?”
陈绰笑了,止步回头看闵陌飞:“我在你心里就那麽爱上课吗?”
闵陌飞微怔,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戳了下陈绰的嘴角。
“哇,你都好久没笑了。”
“没有吧,上周你在我奶家用洗洁精洗头我也笑了。”
陈绰抓着人继续往前走。
“那我怎麽知道你奶奶会用洗发水瓶子装洗洁精啊。”
闵陌飞想起来还觉得离谱。
现在闵陌飞和陈绰周末也不分开,不是住闵陌飞家,就是去陈绰外婆或奶奶家住,老人们知道闵陌飞情况以后都格外怜爱,她们把以前陈宝儿的床重新收拾了给他睡,每周都催他和陈绰一起来。
“洗洁精瓶子不能按压,她每次都买回来灌那个海飞丝瓶子里,我和宝儿从小就用海飞丝洗碗,所以从来不买海飞丝洗头。”
陈绰笑着说。
“好吧,那也快一周了,一般人哪有一周一笑的。”
闵陌飞说。
“你要这麽说,你看段希文笑过吗?”
陈绰问。
“别提他,晦不晦气。”
“哈哈哈行,那关雨,你看雨大少爷笑吗?他现在啃个鸭架都愁眉苦脸的。”
“我没注意……我管他笑不笑,他又不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