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晚枫翘了下唇角:“那也可能有贵人相助。”
“那个贵人,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朕的床上?”
秦鸿溯突然靠近他的脸颊道。
“呸呸,谁在你的床上!”
“这本来就是朕的床啊。”
某人理直气壮。
顾晚枫白了他一眼,继而讪讪道:“你,真的想听?”
“想听。”
“没错,这些都是我做的。
事先我就做了安排,岳凡和你身上我事先都下了解毒的药,通知他赶回你身边;红衣教的人是我的人弄晕的;叛军俯首,是我给了他们一个让他们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跟朕言明?”
秦鸿溯很不满。
“何须言明?皇上智慧过人,运筹帷幄,怎会任人拿捏。
当初跟秦桢见面,我并没想到你们会达成什么协议。
如今看来,银甲军能不顾异族犯边,依然抛弃边防,来此救驾,恐怕是有北冀军队支援吧。”
秦鸿溯微微一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朕当时就察觉有什么阴谋在酝酿,唯一可以最快支援京城的只有银甲军北部,为防万一朕跟北冀帝做了个交易。
一旦有变,由他们守住西北一线。”
“而且,”
秦鸿溯郑重道,“朕一直相信,你是不会做出有害于朕的事情。”
“所以皇上仗着身边有个能文能武还会解毒的我,才大摇大摆四处暴露,还故意减轻身边的防卫?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顾晚枫戳戳他的胸口。
“朕不是相信,是确信。”
秦鸿溯绝对不会承认他听见顾晚枫承认自己是抚远侯之后的时候,心里就像被割了一刀,蔓延出一种恐慌。
“朕是气你竟然知道谭瑞的阴谋,不拆穿他,还帮他逃跑!”
秦鸿溯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来的。
“我又不傻,跑到你面前指正谭瑞密谋害你,你还会留他在这个世上吗?”
顾晚枫抬眼看他。
“你竟然为了救谭瑞不惜让朕冒着被刺杀的风险?!”
秦鸿溯的声调陡然升高,“他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他!
对了,他管你叫什么,染儿?你们——”
顾晚枫伸手捂住他的嘴,皱皱眉:“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皇帝觉得绿云罩顶的感觉很差,哪怕这只是他臆测的一朵云。
“子玉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曾经还是我唯一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