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钦并没有不爽,他们都不跟着,他还自在一点。
他一个人在保镖的陪伴下去了会场,回来时神采焕发地举着一本印着凌至秋签名的写真集,还有一个小小的塑胶凌至秋玩偶钥匙圈——估计是在歌友会买的,语无伦次地说:
“秋秋太有魅力了!
太帅了!
今天我运气不好,没能抽着上台和他拥抱、做游戏,但是他好亲切,好可爱,好完美!
他唱了三首新歌,听说是将要发的大碟里的歌,先让我们这群死忠饭一听为快!
天哪,他跳舞也好好看,简直绝了……”
兰姐无奈地看着亢奋的小少爷,想劝他赶紧去洗澡睡觉,可又不忍心打断他。
时钦在屋子里小狗一样到处乱蹿,又叫又跳,还右手虚握了一个话筒,站在沙发上唱着听来的新歌。
当然,完全没听出来他唱的歌词是什么。
而且没有一段在调上。
只听了一次的新歌嘛,正常。
尉迟铉一时间领会到,去了一趟海岛,时钦的表现完全变了。
如果从前是羞涩大男孩,那么现在简直是个小神经病……
过去真是没看出来。
——还不是跟楚长东学的!
这才是时钦真实性格的写照吧。
其实也挺好的。
他坐在沙发上,跟兰姐点了个头,“没事,一会儿我劝他。”
然后纵容地瞧着小钦发神经。
过了足足十分钟,时钦才意识过来屋子里只剩他和尉迟铉了。
讪讪地从对面的沙发上走下来,傻笑,“嘿嘿,铉哥。”
“休息一会儿吧。
过来坐,”
尉迟铉笑着指了指旁边的位子。
时钦又开始束手束脚,坐在沙发边上,屁股悬着半个在外面。
尉迟铉心底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今天开心吗?”
“嗯!”
时钦绽放笑容,“铉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