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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美琴注意到了这些,毕竟女性在某些方面总是比男人要敏感一些。
“鼬,你的眼睛……哦不,你的脖子……”
想要关心鼬视力状态的美琴,忽然决定先关心一下鼬脖子上不明印记,因为她的脑补小剧场里闪过无数天雷地火**风风火火的狗血画面,她头晕目眩地晃悠了几下,撑着老公的肩膀作为支点,颤抖着指向大儿子的领口,“你……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富岳这才注意到鼬脖子上气壮山河的吻痕……不,应该说是齿痕才对,他倒抽一口凉气,眉头微微蹙紧:“这是怎么回事?是……皮肤过敏?”
鼬低下头看了一眼,又重新抬起头,甚至懒得拉紧领子去遮掩,他无比淡定地望着惊慌失措的父亲母亲,振振有词地应对道:“哦,午睡的时候,被一只从窗口跳进来的猫咬的,不碍事的——”
“口胡!”
美琴倏地扣紧了手指,抓得富岳一龇牙,“这个理由比皮肤过敏还不靠谱!”
富岳不着痕迹地拨开了妻子的手,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严肃表情审视着他的大儿子,唉声叹气地摇摇头:“唉,孩子啊……你怎么能说是猫咬的呢?啧啧,一看就没有战斗经验,这种印记,你应该说是蚊子咬的才更合理一些嘛!”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
鼬诚恳而正直地回答道,“可是……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蚊子了。”
“……”
“……”
富岳和美琴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抽搐起来。
……
忽然冷了场,富岳爹美琴娘鼬哥三人开始尴尬地大眼瞪小眼。
这样的气氛之下,要是咬了鼬的那只猫也亲临现场,场面毫无疑问会变得更热闹一些。
于是,某只猫顺应时代的要求与观众的呼声,上身披着自家兄长的灰色睡衣,下半身则光着两条嫩生生的白腿,扶着酸软无力的腰,迷迷糊糊地摸到了亮着灯的厨房——
“哥,你在厨房么?我有些饿了——”
某只猫推开门,竟看到了笑得意味深长的猫妈和猫爸,以及一脸无奈的猫哥。
“佐助……你怎么出来了?……还疼么?”
鼬绕过窃笑的家长们,凑上前来,搭上某只猫的脑袋揉了揉他的毛。
“@%¥……”
佐助张开嘴,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音节,而后他顶着一张血红的小脸,一个瞬身术人间蒸发了。
两位家长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儿子,呵呵坏笑着打趣留在现场的大儿子:
“呐,鼬呀,今晚我们不如就吃红豆饭吧。”
红豆饭时间。
鼬还真就听话地做了一桌的红豆饭。
佐助已经换回了属于自己的睡衣,他用手肘支在饭桌上,以手掌盖住了自己不断冒烟的脸孔。
“佐助,身为一名忍者,你必须时刻严格要求自己,”
向来溺爱孩子的富岳一反常态地板着脸碎碎念起来,“这样的坐姿成何体统,快把手放下来,拿好筷子,好好吃饭。”
“¥%#%……爸……”
佐助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要打出蝴蝶结来了。
偏偏母亲又在这个时候拿他开玩笑:“就是啊,小佐,不好好吃饭,哪来的力气呢?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及你哥哥好,眼下更应该补一补啊。”
“¥%#%……妈……”
佐助把撑在腰上的手也拿到了脸上,整个人都快熟了。
更可恨的是,害他陷入如此窘境的家伙,居然毫无节操地跟着自家爹妈一起落井下石:“佐助,你在撒娇么?那好吧,你张嘴……”
“你够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