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绯姐这位朋友,只是在享受施舍的感觉,你最好劝绯姐断了来往,男人若是认真,不会让人猜,会很明确的表示。”
飞廉皱起眉,
“那可就没一个良人了。”
叶绯从外巡视回来,天色已经将晚,等她一起的年夜饭端上桌,满满当当摆满。
她拿出两个装了金币的红包,给飞廉和白时瑜,飞廉笑得露牙,说,
“春节太棒了。”
白时瑜也笑得高兴,举杯敬叶绯,
“绯姐,敬你,岁岁年年平安。”
叶绯笑着与他碰杯喝下,湜也开口,
“什么节日,还要用红纸包。”
叶绯对他手心朝上,
“除夕夜习俗要给金币。”
“哪里来这么无赖的节日。”
湜也话是这么说,但伸手拍她手心,一颗璀璨珠子出现,飞廉瞪直了眼,叶绯拿近看,然后疑惑掐指算,
“今天是我不记得的日子吗,我们周年没到啊。”
湜也没好气,
“回去生十个儿子。”
叶绯愣住,吓得赶紧把珠子还给他,
“要死啊,胡说什么!”
飞廉在桌底下脚踩白时瑜,他们的话被听去了,白时瑜不可思议看湜也,他为什么会听到。
夜里,叶绯和湜也坐在屋顶看烟花,一道光往上升起,又突然炸裂绽放,迸出无数小碎光,煞是好看。
又有白雪点点在飘下,想要在人间盖一顶帽。
湜也双手合掌许了个愿望,叶绯问他许了什么愿,他仰着头看天空说,
“想有个儿子,继承金山。”
叶绯翻白眼,玩笑还上瘾了,
“这么艰难的愿望,你就别为难老天了。”
天神由生命树孕育,无爹无娘,只是借去了精气催孕而已。
“这戒指难看,拿下来。”
叶绯不想他癫,照做把左手中指的绿玉戒拿下,他低下头,把一枚镂空雕莲纹的白玉戒圈戴上去,白玉圈戒与梨花更相称。
他也不说话,盯着手指看,叶绯心里有些异样,她说,
“嗳,外头有卖烤乳蛋。”
湜也那认真色退去,变得一脸不耐烦,
“吃吃吃,就知道吃。”
门开又关上,叶绯把一勺奶炖蛋喂进他嘴里,他说,
“本君好像吃到了温柔春风。”
他张开嘴,还要。
大年初一的早晨,整个镇都慵懒,连早摊都没有,家家户户都在做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