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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已经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我意有所指。
“只是偶尔会头痛罢了。”
他说,“比起我所获得的,只是一点无关紧要的代价而已。”
头痛?我忽然想起他的灵魂情况,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灵魂出了问题?到底是他自己做的,还是别人伤害了他?
“以前有过吗?是生病了吗?”
我问,“还是魔力波动或者灵魂受损?”
他猛地抬头盯着我,红眼睛在壁炉火光里阴暗不定。
“灵魂受损?”
他的语气中说不出的冷意。
“灵魂受损会导致魔力的暴动和身体的腐蚀……有个说法叫‘三魂七魄’,可能你以前没有听过,这是我们那里的说法。
如果有人丢失了魂魄,就会性情大变,最后往往都会变得疯疯癫癫,再最后——”
我将最后一个词咬的轻飘飘的,“会死。”
他唰地站了起来,表情一瞬间可怖到了极点——上一次见到他这个表情,还是在十多年前那个蛇佬腔的破房子里。
“这是意见还是建议?”
他用极轻的声音问。
我拿不准这两个词的区别,也不知道他是否愿意让我知道他的灵魂状况。
“这是好朋友的关心。
先生。”
我说。
他坐回椅子上,左手轻轻叩着扶手,那只黑曜石戒指在他的左手食指上闪闪发光。
“你很不一样……”
他陷入沉思,“或许你能给我更多的帮助……”
“作为朋友,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帮你的,”
我说。
“告诉我……你的那个说法的可靠性有多少?”
他一只手狠狠揉着眉心,“具体依据?”
“可靠性百分之百,先生。
灵魂是最高深的天道,妄图逆天者皆不得善终。”
“天道?假如我足够强大,我就是天道!”
他语调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