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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依然面无表情,“伟大引起嫉妒,嫉妒导致怨毒,怨毒滋生谎言。
这你一定了解,邓布利多。”
“你把你的所作所为称为‘伟大’,是吗?”
邓布利多平静地问。
我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如果他指的是里德尔的灵魂分裂设想,那么我也会站在里德尔对面,那太危险了。
“当然,”
里德尔说,他优雅的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瞳孔收缩成细细的一条线,“我和我的朋友做了实验,可能已把魔法推进到前所未有的——”
“是某些魔法,”
邓布利多平静地纠正他说,“某些。
但在另一些上,你还是……恕我直言……无知得可悲。”
“老论调,”
里德尔轻声说,“可是,邓布利多,我在世上所见没有一样能证明你那著名的观点。”
“也许你找的地方不对。”
邓布利多提醒道。
“那么,还有哪里比这儿更适合呢?”
里德尔说。
这就像是打哑谜,而我一句也听不懂。
谈话还在继续,邓布利多扬起了眉毛,“听你指挥的那些人呢?”
“我的朋友们,”
里德尔先生停了一刻说,“他们没有我也会继续干下去,我相信。”
“我很高兴听到你把他们称作朋友,”
邓布利多说,“我以为他们更像是仆人。”
“你错了。”
里德尔说,“他——他们是朋友。”
我在他身后开心的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我今晚去猪头酒吧,不会看到那群人——诺特、罗齐尔、莱斯特莱奇——在等你回去吧?真是忠诚的朋友啊,跟你在雪夜里跋涉了这么远,只是为了祝你谋到一个教职。”
我不快地叉着腰,他们坐在酒吧里喝着酒等着就好,而我却要陪着里德尔一起长途跋涉——不过这正说明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咧开嘴笑了,又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