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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放心?”
我赌气,“阿布在那里!
他是霍格沃茨的校董!
他能把我照顾好!”
听到这句话,里德尔没再反对,只是神色有些倦倦。
“那就去吧。”
我把黑斗篷换成了一袭黛青色束腰长袍,头用斗笠长纱遮了起来。
“你们那儿的穿着风俗?”
里德尔问。
我们已经不避讳谈论我的来历了,虽然我并没有全部告诉他。
“一部分算是,”
我变出一双手套戴好,“帮我看看,都遮住了没?”
“我觉得还是有个身体方便——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永远都不同意这个方法?”
他懒洋洋的回答,顺手帮我加上一条深绿色披肩。
“对我来说有没有身体都差不多——我走啦!
回见!”
我匆匆道别,一把抓起阿布给我的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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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钥匙加飞路网的旅程结束,我晕头转向跟在阿布身后。
我们到达了霍格沃茨的大厅,学生们都已经去了赛场,只等校董和教授们入席。
“马尔福先生,别来无恙。”
一位白胡子老人走上前问好,“这位是——”
他看向我。
“我儿子在法国的远房表妹,Nana,”
阿布介绍,“小姑娘体弱,不能见光,但是和卢修斯感情很好,非要来看他比赛——娜娜,这位是邓布利多校长,真遗憾你不在我们英格兰的霍格沃茨上学,邓布利多校长的变形课让我记忆犹新。”
我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由口胡诌的阿布,又看一眼比记忆里老了很多的邓布利多,然后朝着邓布利多行礼。
阿布来之前嘱咐我不要暴露身份,尤其是对这个人。
“我也记忆犹新,就好像给你们那一届上课就是在昨天,啊,原谅一个老头子的念旧……几十年了,真是物是人非啊。”
老校长说,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阿布的左臂。
“走吧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