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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难道说你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记了?”
他没有抬头边写边说。
“不,我是说它为什么会动?”
“霍格沃茨的画都是活的。”
“刚刚那个小姑娘你把她安置在哪儿了?”
“她该去的地方。”
“刚刚走廊上的盔甲们也在动!”
“是的,他们很吵,而我让他们闭嘴了。”
“你能控制这里的一切物品?”
“或许吧。”
“但是为什么一路走过来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因为他们不在走廊上。”
“为什么羽毛能写字?你的笔是一根大羽毛。”
“多谢,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
“……”
我盯着越来越敷衍的他,而他只留给我火光下的侧影。
“那么我住哪儿?”
“你可以住在我的书房,鉴于……”
他抬起头从上往下扫了我一眼,“你不肯告诉我你的性别,我也无法从你的脸和声音,以及——”
“我不是不肯说!
我只是——好了!
别看着我的胸口了!”
我厉声说。
“抱歉,我逾越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他朝我眨眨眼,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显得又迷人又优雅。
“那么作为交换,我能否也拥有一个小小的隐私?用我的方法所保证的隐私。”
我迷惑望着他,而他伸出左手虚握着,右手抽出了那根小木棍。
“只是一个小小的保证。”
他的声音柔和得仿若最上等的丝绸,尾音微微卷起,带着致命的诱惑,“你愿意保密今天看到的一切,除了我谁也不会告诉吗?”
“好的,我同意……”
我半信半疑的把手搭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