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吧……”
“宝贝,宝贝……”
妈妈还跟她撒起娇来了。
盛长庚对着手机中的秦霄:mua!
明明就是她与秦霄之间的日常,但挂了电话,她依旧心虚的透过后视镜瞟了后座的人一眼,果然见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就好像她故意在他情绪不佳的时候秀母爱一样。
唉,有什么办法呢,在国内也是,一天至少8通电话,盛长庚有个粘人的母亲。
听说他母亲是官二代,是个女强人,肯定不是江南女子秦霄这一挂的,不习惯很正常。
一路都无话,主要还是近,如果太远的话,她也愿意没话找话跟他聊上几句。
毕竟来到国外,说中国话的机会不多,她也憋的慌呀。
停好车,坐电梯上楼,出了电梯还是他在前,她在后,他依旧没有等她的意思。
question:今夜的种种,李公子的绅士风度去哪儿了?还是本来就缺乏?
刷了指纹进了房间,他换了拖鞋,盛长庚也低头换鞋,刚换好,李介止忽然回身,扯着她手腕,她打了个转,后背便贴在了入户走廊的墙壁上。
李介止将她压在墙上,低头看她。
他紧紧贴着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盛长庚就这么忽然被厚重的男性气息包围着,陌生的压迫感席卷了她。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香水味还是熏衣服的香薰气,不浓郁甚至还有些好闻,但这种时候闻到真是吓了她一跳。
她一脸意外的望着他。
这具身体有多热,说出的话就有多冰冷。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要不要做?”
……什么意思?
被喜欢的人拒绝了就随便找个人发泄?
但他刚刚意思明明就是还没放弃,等着人家想清楚了继续上演回心转意,怎么扭头又要跟她睡觉。
好奇葩的男人。
盛长庚今晚明明是磕CP的人,贵公子和灰姑娘的戏码,永不过时,天生是一对,怎么忽然就被拉入局内成了拆CP的那位。
她小心翼翼的问:“咱俩不是临时搭班子吗?风头过了就散伙那种。”
他皱眉:“跟做不做有什么关系,到底做不做!”
当然有关系。
盛长庚深吸一口气:“不做。”
本以为他会识趣的放弃,但他又问了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做A做什么?”
盛长庚来之前试探过的,知道他对她完全没意思,这才敢来他住的地方的。
要知道这个哥哥这德行,打死她也不来啊。
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好吧,生活本就丰富多彩,并不是只有X生活才叫生活,不行你就搞搞卫生拖拖地,实在不行做做饭,那都算是个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