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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于我,没有丝毫的意义,你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理由。”
“如果父皇要选择陵址,也请为儿臣选一个。”
“你忘了我是个瘸腿的?你可别走得太快,我怕追不上你。”
……
从最初他的到来,到现在,三十多年来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朱棣脑海里清晰的呈现出来,从来流血不流泪的铮铮铁骨竟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朱棣收回已经有些涣散的目光,转过头来,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眼前朱高炽的脸:“炽儿,你知道父皇这一生,最遗憾的是什么吗?”
朱高炽握住他的手,习惯性的与他十指相扣,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是北蒙尚未得靖么?”
朱棣握住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轻轻摇摇头:“不是。
父皇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是不能诏告天下,我最爱的人,是你。”
“父皇……”
“炽儿……清除北蒙的事,就交给你和瞻基了,父皇累了,想休……息了……”
朱棣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朱高炽几乎已经听不真切。
“好,你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好好休息,儿臣带你回宫,我们一起回去……”
朱高炽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怀里的朱棣已经缓缓合上了那双盈满不舍与爱恋的眸子。
至始至终,他们十指相扣的手,都没有分开过。
“父皇,父皇……”
朱高炽抱紧朱棣,一遍遍叫着,却再也听不到朱棣的一声回应。
巨大的悲伤和绝望化作锋利的匕首,狠狠插入他的胸膛。
一口殷红鲜血喷薄而出,溅落到朱棣明黄的龙袍之上,如同彼岸花开,极致的妖娆。
父皇,记得你的诺言,请一定,一定在合衾谷等着我……
公元1424年七月十八,朱棣驾崩于第五次北征回师途中的榆木川,享年六十四岁。
帝星陨落,天地齐哀。
据说,那一年的暴雨下了整整三个月。
每一天都是电闪雷鸣,地动山摇。
僧录司的高僧说,那是九天的神明在为朱棣的驾崩而悲恸。
朱棣遗诏:传位皇太子,丧父礼仪,一遵太祖遗训。
同年八月,朱高炽登基继位,史称明仁宗。
封张云舒为皇后,朱瞻基为皇太子,定于次年改元“洪熙”
,并亲自主持朱棣的葬礼。
胡太医在登基大典之后送来一只镶金檀盒,说是周王派人送来的药。
朱高炽头也不回,只说了声“放下吧”
,便打发了胡太医离开。
然后他脱下龙袍,换上丧服,拿着那药盒出了寝宫,在经过御花园时,毫不犹豫的将那盒子扔进了荷花池,转身朝灵堂而去。
十二月十九,朱棣的灵柩被葬于早已修建完工的长陵。
送葬的队伍绵延十里,上万百姓披麻戴孝,跟随百官之后为朱棣送行。
那一天,北平下了永乐二十二年的第一场雪,北风夹杂着漫天飞舞的纸钱金箔将整座北平城覆盖了个严严实实。
朱高炽站在雪地之中,回过头,看着骡子岭的方向,露出一抹没有人看得懂的笑容。
风雪肆虐,迷了他的眼。
恍惚间,他竟然看到朱棣的身影出现在雪地之中,对着自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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