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是要我签放弃保全的文件嘛!”
脑子受伤的到底是谁啊?他怎么看上去比她还脑子不灵光?
温又笑拍拍她的手心,正式通知她,“这段时间我会充当你的私人助理,负责你的安全事务。”
“什么?什么什么?”
他们昨天似乎已经商量好了,不再见面的。
现在不仅见了,还要一直见下去?
而他的理由就是,“昨天我不知道你有危险,今天我亲眼看到你被人追杀,我不能放着你不理。”
这是什么歪理?好吧,她承认,他说的是事实,眼前的境况和头上一跳一跳抽痛着的伤口都在反复提醒她,确实有人想谋杀她。
可是,接受他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
这种状况似乎让他们又回到了七年以前。
她以为,尽可能不再见面——在这点上他们是达成共识的。
难道又是“她以为”
?
她怔怔地望着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墙发呆,丝毫未曾察觉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的脸上,不曾挪开。
“你跟从前果然不太一样,你俨然已经成为专业精英,再不是为哪一个男人而活的小女生。”
这是他的赞许吗?
为什么她宁可做他口中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的小女生呢?
“我出了车祸,所以麻烦你去接女儿吧,孩子她爸。”
接到女儿的妈妈这通电话,身为女儿的爸爸的奚日再不冲进医院才怪。
“迤逦,你有没有怎么样?车祸……伤得重不重?”
奚日再一头扎进病房,掀开被子,查看被子下迤逦的身体状况。
除了额头上贴着一块比ok绷大不到哪里去的纱布,没看到纱布缠身的壮观场面啊!
奚日再有点气馁地翻着白眼,“你这也叫出车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蚊子咬了个包,有没有搞错?”
“脑震荡本来就无法从外观上看出来啊!”
这个男人太没有医学常识了吧!
迤逦嘟着嘴跟他发牢骚,“你现在是怎样?期盼我插着喉管,接着氧气,随时可能心跳停止,你好和你的小情人双宿双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