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是悲惨的那一个吗?七年前,奚日再对她的付出,他都看在眼底。
七年后,她会来到这里,足以说明她和奚日再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包括季孙迤逦。
温又笑面露挣扎,舔了舔唇,忽然觉得嘴巴很干很苦,苦到说不出话来。
翁半晴将他每一分表情都看在眼底,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句,“这样就快崩溃了?你太不禁操了,你要是知道迤俪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你非疯不可。”
ok!
为了保证他不当场爆血管,今天的刺激就到这里。
翁半晴拿出笔写了张记事帖丢到他怀里,“迤俪今晚要留院观察,奚大少肯定是要留下来陪她的,我的出版公司还有公事。
所以麻烦你去一下这个地址,接一人。”
“我得保护迤逦。”
温又笑认定这一点。
翁半晴有的是绝招对付这种和季孙迤逦一样顽固不化的男人,“你可以不去接这个地址上的这个人,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这个人出了什么事,迤逦会觉得比自己出事更想死。”
他猜到这个让迤逦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是谁,收下那张记事帖,温又笑起身开路。
活了三十一年,做了九年的保镖,温又笑还是第一次去保护一个小朋友。
车停在n大附小的门口,望着一个个背着书包又蹦又跳跑出来的小家伙,温又笑不由自主地摘下了墨镜。
有个绑了一根小尾巴的女生四下望了望,在看到他的车牌后冲他招了招手,“你是替爸爸来接我的温叔叔?”
她扬了扬口袋里的手机,“翁半晴有发短信给我,通知我今天来接我的人换了。”
温又笑蹲下身子,尽可能与她平视。
“我是温又笑,近期会负责你妈妈的安全,所以最近我们恐怕会经常见面。”
小家伙爬上副驾驶的位置,不等温又笑动手,她已经自己系好安全带。
乖巧又独立,温又笑忍不住赞道:“你妈妈把你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