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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算早,也不早了。
在蒋经年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熬到了四十岁被扶的正。
因为蒋经年的原因,老爷子倒是早早地想把她扶正。
他爹传统,说于理与大房不好说,且求着他爹给了前面几房面子,生生把前面几个人熬死。
后面蒋经年当家,几房不安分,他娘又是个没有心机的,蒋经年又常年不着家,因而便把她安排在南乡,是他母亲的娘家,也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南乡的房子坐落在江南水乡,他母亲说着一口温软的江南话,房子的面前种着一池子的荷花。
他母亲原本是个大家闺秀,奈何家道中落,才给他爹当了小妾。
母亲又是个饱读诗书的,从小就给蒋经年念诗,说画本。
老爷子生怕他母亲把蒋经年教出个柔柔软软的性子来,因而八岁的时候被老爷子养在了身边。
就像是被释放了天性似的,养在老爷子身边的蒋经年,打黑圈混道场,拿刀子持枪,杀伐果决,遗传了他老蒋家,老爷子稀罕的不行,简直把他宠在心尖上。
从小蒋经年虽说是小妾所生,可他的未来他老爹说的不算。
老爷子生怕别人因为蒋经年出生的问题来说他,就一板子拍定给他安排到大房的名下。
明明是最小的孩子,生生成了嫡子。
当然,有人想反抗,老爷子直接无视他。
而因为蒋经年原因,月娘母凭子贵,虽说是小妾,日子倒也舒心,一路过的很好。
按照辈分来说,蒋庭的母亲还得唤沈月娘一声娘,蒋庭也要跟着唤一声奶奶。
明明蒋庭的母亲还大了蒋经年母亲几岁,蒋庭跟蒋经年倒是差不多大。
“经年啊,吃个饭别玩弄枪,”
沈月娘本来是不会管自家儿子做什么,自己儿子是个有主意的,也犯不着他管。
奈何他对面的几个因为她儿子不说话,战战兢兢的,一个个坐的板正,明明吃饭,却谁也不敢动筷,求救的目光不断地瞥向她。
蒋经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拿筷,自己也放下了枪。
他母亲说:“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好不容易我们齐聚一堂,商量一下今年给你办个生日宴?”
蒋经年的生日在七月初七。
蒋经年不是很喜欢,说:“难得母亲回来,就我陪母亲吃顿饭不好吗?”
“啊?就,就你和母亲啊?”
沈月娘扫了桌子上所有人一眼。
“不行吗?”
蒋经年轻笑:“难得一起。”
“也,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