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甘蔗?!
你能不能清醒点再说话啊!
仔细看看,你真的让我走?!”
曼蒙伸手指指路西法,又指了指自己。
我看也不看,嚷嚷道:“快走快走快走!”
我和曼蒙的动静越闹越大,老板娘看在路西法那张脸蛋的面子上,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十分礼貌地将我们三个扫地出门。
“真是受不了你了,米迦勒!
走就走,我可不想再跟着你丢人!”
被扫地出门的曼蒙恼羞成怒,一转身人就没影了。
“拜你所赐,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赶出门。”
路西法见曼蒙走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脸上都带笑了。
我看着那张脸,一巴掌招呼上去——极其清脆的一声“啪”
过后,我收回手,路西法的脸上粘着一只被拍烂的飞蛾。
我冷笑道:“你敢给我下致幻的药?”
我这就还给你。
可能真就酒壮怂人胆,路西法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黑了起来。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之前在天界时,我们干柴烈火就差在床打架了,他还能刹住车问我洗过澡没有。
“米迦勒。”
路西法微微眯起眼睛叫我的名字。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什么喝多了,我酒量不是最好的,但也没差到一杯倒的地步吧,明明就是有人居心叵测给我下了致幻的药。
以为把药藏在飞蛾身上我就看不出来了?那还真是把我和曼蒙那个笨的相提并论了。
路西法不像曼蒙,我推他搡他,他只是躲开,我和他吵,他也默不作声。
但是我不跟他回去,他不会劝我,直接简单粗暴把我拖走。
他拍了拍手,叫来了一条相当漂亮的龙,把我拖了上去,回到了潘地曼尼南。
我十分不满他钳制着我,感觉像是压着战俘回来一样,但是又挣脱不掉,我在他手里像根麻花一样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