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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动就盖不住你了。”
陈喻拉了拉透明幕布,谢更阑手脚僵硬在原地。
陈喻拉着谢更阑亢奋:“你听我说啊,这次的兇手未必和归一案杀人兇手有关。
我在想,可以从姬潭的关系网出发。
你说我怎麽就没提前发现呢,这些人的死状和姬潭……”
像被掐住了喉咙,陈喻戛然而止。
谢更阑眼底一动:“怎麽了?”
陈喻咬指甲:“不对,还是不对。
那给姬潭送饭的孩子,我记得后来收养她的人家叫她小菱。
就那个孩子,我带她出去前,她突然跳起来,把姬潭的脸擦干净了。
我就没注意那麽一会儿,案发现场被破坏。”
“也就是说,临场部记录的影像里,姬潭的脸上没有血泪。”
谢更阑替他补充完整。
“难道兇手认识小菱?对,他可能认识小菱,也见过小菱。
小菱的身份在卷宗里提过一笔。”
陈喻兀自思考,“临场部的人,见过小菱,姬潭的亲友……还是要查!”
他摸向腰间:“……”
机关小鸟送谢更阑的血去了……言晦怎麽还没把机关小鸟送回来!
陈喻只得求助童宛。
透明幕布展开圆镜,没多久映出睡眼惺忪的童宛。
童宛“嚯”
了一声,圆眼睛睁大,他痛心疾首:“三更半夜叫我起来,就为了让我看你俩头靠头、感情好吗!”
陈喻:“……你工作干完了吗就睡觉?”
童宛抱头假哭:“我头痛,我干不完,我不想干。”
工作使人神志不清。
陈喻脱离工作苦海,义无反顾跳进逃犯大军,对工作一族没有同理心:“别秀你拙劣的演技了,帮我查个事儿,或者你找言晦帮我查个事儿。”
童宛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什麽事?”
“和姬潭关系好的人,都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