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关上车门疑惑地看着利索系安全带的老板。
“等下你先回酒店。”
不多时,车子缓缓驶入夜色的地下停车场,在电梯中,苏黎接到苏嘉钰的电话告诉他酒吧地址。
“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吗?”
刚把手机塞回裤兜,粱舒拿打量的目光看着他。
“你那位助理先生似乎长得还不错,对你还十分上心。”
粱舒看着他的眼睛说出这句话。
“……”
苏黎听到此处难得尴尬的沉默了,随即他立即反驳,“我敢发誓他那是无处安放的父爱。”
“恩?是已婚男士吗?”
粱舒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话题似乎往更诡异的方向去了。
“哎!
我跟他没有什麽事啊!
他是个古板又牛脾气的男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苏黎忍不住尬笑,他还没有如此饑不择食的地步。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你是不是也该收一收心了?”
梁舒问得语重心长。
恰好电梯开了,苏黎用疑问来忽略了这个尖锐的问题,“鹿东吗?”
“有什麽问题吗?”
进了玻璃推门,粱舒在吧台处停留,他熟练地点了几种酒,外加一点小吃。
苏黎打量着一天之内第二次进来的酒吧,客人与侍应生都少,他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酒宴之前跟着助理来过了。”
经理把他们带进了包厢,便出去关上了门。
外面的音乐被隔绝,包厢里面布置地十分齐全,柔和的灯光,一张包揽各色赌博工具的长桌,几方大椅加沙发,对面放着小茶几和显示屏。
陆续送进来的酒和食物,苏黎与粱舒谈着话,慢慢地吃着。
苏黎的堂弟苏嘉钰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年轻的男孩子。
“哥,梁哥。”
“苏哥,梁哥。”
这是戚家的小孩,苏黎看过去,是一个刺头小子,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