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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戚楠笛当时有人证明他没有作案动机,拘留十五日当庭释放,外加猥亵人民警察多拘了十日。
原告在一个月后的庭审日突然撤诉,这事不了了之。
“那晚你哥跟什麽人喝酒?”
苏黎坐在戚砚书桌对面突然开口问,“什麽时候到达,什麽时候离开,还有验尸报告你都找给我。”
戚砚从警局拿到了他哥的笔录备份,上面问了十多个问题,从戚楠笛当天早上起床开始记录到了晚上回家。
验尸报告是苏黎托关系拿到的。
苏黎简单过了一遍,把心中疑点写在纸上,又拿着笔录看。
“你哥去哪里了?”
苏黎忽然问。
“去姑姑家里了,在家他要到处惹事。”
戚砚眉头一皱,心里不住地升起火来,“前两天,他喝酒开车,幸好没有路段监控,撞坏了人家文化墙,车也扔那儿了。
淩晨三点打电话跟我哭我才帮他处理了。”
苏黎笑了一声,跟着无奈摇头说,“我也有个没斤两的哥哥,不过他怂得要命,可没敢给我找事。”
“川霖的冯律师联系过我,昨天刚刚飞到Z市,好像还在倒时差。”
戚砚不确定地看着苏黎:“苏哥,律师那边没什麽问题吧?”
“你放心,现在戚楠笛的事情还没有定性,我们能做的都做了,成不成也就这样。”
苏黎玩着水性笔问:“不过你真信你哥?”
“呵,他那人,真摊上事了第一反应是给我打电话,不能发生这麽大件事情还自己扛着,那晚他是晕回来的。”
经过这麽几个月的来往,苏黎眼中的戚砚从温室花朵已经上升为社会激进青年,小事好说,一遇到要命的事习惯先找主心骨,要撑起整个戚家,这毛病要改。
“聚会的都是些富二代,还有红二代……是李家小儿子的生日趴,李家……卖粉的……”
苏黎看着聚会名单陷入沉思。
“卖粉?”
“□□,前十年给人保护费的,后来遭打击黑势力,转行了,明面上是做着珠宝生意,实际……”
苏黎不说戚砚也明白过来,苏黎指着另一个名字说:“你瞧,这个蓝家,蓝子禾。
红几代啊!
还有这个林杰司,孟庆都是有政府背景的。”
“那天去的人都是有些名堂的,你哥认识哪个?怎麽搭上的?”
苏黎眉头皱了又皱。
“他认识蓝子禾,两人一起去过海南,回来就跟拜把子似的天天混一块。”
戚砚跟着看名单上是否还有自己认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