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步涯穿后的第五天,也是被某兄长性骚扰的第五天。
她了自己身上的装束,玄色对襟窄袖长衫,腰带好好的系着,衣领也拉到了脖子。
没露一点皮肉,也无半分装饰,顶多就是衣襟和袖口处绣了些云纹。
头发没梳云鬓没插钗,就自个儿胡乱绑了个高马尾。
脸上也没涂脂抹粉,早上清水抹了一把就算完。
再怎么都是完全照着汉子打扮的,就差没往脸上贴胡子抹黄泥了,他妈这都能被骚扰
马车很宽敞,但是旁边这个男人就是挤过来恨不得肉贴肉。
步涯胃里泛恶心,把自己往角落塞了塞。
旁边好几个同行的女修有意无意地扫着这边,着步涯的眼神就好像在一块招苍蝇的腐肉。
男人不仅不收敛,反而将手放在了步涯的腰上,嗅着步涯的头发,“小涯儿是第一次出三尺峰吧,我晚上带你出去玩儿怎么样”
步涯
玩儿,玩儿什么
步涯安抚自己,算了算了,打不过打不过,人家是修仙的,自己一个死宅,被打死了怎么办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又不会少块肉,正所谓留得青山在
男人的手开始暧昧的摩挲。
“啪”
右手贴左脸,可响可好听。
男人愣了。
马车里一众冷眼的妹子也愣了。
步涯甩了甩有点疼的手,心道,虽说是条件反射,可这也是你逼我的不是
对面的男子不过十六七,面皮白白净净,明眸皓齿的,乍一倒像是个斯文人。
只不过现在左脸上浮起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而且因为那一巴掌打得太狠,还被指甲勾出了几道血痕。
此人名为庄邵,算起来是步涯现在这具身体的兄长,异父异母,只有个兄妹称呼的那种。
他慢慢把头偏过来,眼底分明有一丝狠戾。
可等头都正过来的时候,狠戾又都消失不见了。
只不过皮笑肉不笑的,道,
“小涯儿这两天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到了么前几天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步涯心道,前几天那个对你千依百就的小甜甜已经不知道去哪个异次元空间伺候人了。
本人出身高贵,正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忍不了你这种禽兽。
当然,这些话也就心里过过干瘾,没胆子说出来。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就是个nc,几百万字的,出现字数不超过两万字的那种。
就这两万字,出现的时候还都是发福利,不是在“雅蠛蝶”
,就是在“嗯嗯啊
而且这身体到死的时候都还卡在炼气,修真漫漫路,这姐们儿挂在门槛上。
优点大概也只剩下长得还行,可能因为是个后宫预备军。
所以说啊,四舍五入她现在就是个娇滴滴的小白花,前两天试着反抗了一下,差点没被这男人揪掉叶子。
庄邵步涯不说话,便冷笑道,“我问你呢你这张嘴前几天不是很甜么”
说罢就抬手准备去掐步涯的下巴。
手伸到一半,原本摇晃的马车却突然停下来了,马车帘子也被掀开,一位小童探进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