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寒就在一边着。
步涯跨站在男人身上,似乎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这个姿势不雅观。
双手持剑,剑身垂直地面,准备直接一下将剑尖戳进这男人的脖子,扎个对穿,把剑钉进地板里。
身下的男修已经没了最开始那淫:邪又嚣张的模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呜呜”
叫着疯狂摇头,大概是想表达“不要杀我”
之类的意思。
步涯提着剑,盯着人,脑子里一片空茫。
犹豫了一下,又将剑捏紧了几分。
可过了好一会儿愣是还没扎下去。
杀人和杀妖兽不同。
现代教育之下,普通人对杀人始终有心理障碍。
步涯提着剑,只觉得自己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站着的功夫更加是要把力气给耗光了。
突然,她撤回一条腿,自己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废物”
然后从跨站到站在那男修身侧。
提起剑一剑扎透了男修的手臂。
庄云寒这剑在整本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灵剑,别说削铁如泥,到全后半段,削山劈海都不在话下。
此时剑扎进手臂感觉就像扎进腐,穿透骨骼就像穿透了苹果,不费出灰之力。
那男修如此样子也尖叫不得,但是疼痛让他的“呜呜”
声瞬间变大,脸部也变得扭曲起来。
整个人恨不得在地上翻滚,但是手臂钉在地上,挣扎只加大了伤口,疼得更加厉害。
原本就是一张油腻的脸,现下更加不能了。
步涯静静了一会儿,方才拔出灵剑,然后拿着灵剑做拐杖撑着地面,转头向庄云寒,无奈又嘲讽,“你赢了。”
庄云寒走过来接过灵剑,扶住步涯,“你到底是谁”
步涯“哲学问题我是我。”
庄云寒“哲学”
步涯扬了一下眉毛,没说话。
怀疑就怀疑吧,反正只要车千兰不怀疑自己,其他人都不是事儿。
她现在主要就是觉得五脏六腑都疼。
而且还是疼得特别厉害。
步涯咽了一口唾沫,“你能不能,先帮我找个大夫”
庄云寒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道了一句“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