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涯故作惊讶,“我不是独自一人逃跑了吗,怎会和死去的一众师姐在一起寒师兄且说说,我那时如何”
庄云寒“身上有伤,昏迷不醒。”
步涯行礼,道,“多谢寒师兄坦诚以告,助我自证清白。”
然后一转身向庄元苍与车千兰,将那日后半夜的情形与他们说了。
桩桩件件,条理分明。
且都与庄云寒所的证词对的上。
那几名女修听得心惊,心知自己玩忽职守导致坤泽女身死的责任是逃不脱了。
杜云若脑子里转的飞快,试图从刚刚步涯的话中找出什么破绽来。
赵雨落则有些失魂落魄,甚至有些畏缩。
步涯将事件说完,才重新向这几人,缓道,“我要说的已经说了,现下还有一问要问几位师姐萧月凝,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坤泽女,是谁杀的”
“是你”
“是云若师姐”
两个完全不同的答案同时出口。
杜云若自是指责步涯。
但一女修却当场反水。
杜云若不可置信地向那女修,“你”
女修有些畏惧杜云若的目光,瑟瑟道,“是是云若师姐不是我们杀的。
我们只是没去祠堂值守,人不是我们杀的”
女修声音不太平稳,“当时妖兽要追上来了,那坤泽女不知为何突然不安分得紧,发出些羞人的声响还乱动,带着她实在慢云若师姐她她”
庄云寒冷道,“她什么”
女修“她听不下去那下流的声响,一时暴起将坤泽女拽到地上,一剑穿心她说这等腌臜东西,带回了三尺峰也没什么用,恶心得紧,不若扔在这里,也好给姐妹们找到龙骨洞换些时间”
庄元苍不怒自威,他叫了一声杜云若的名字,然后沉缓问道,“是这样吗”
杜云若深吸一口气,傲然道,“不是分明是步涯栽赃于我”
步涯笑了笑,“我栽赃你我的人证物证具在,那你的证据呢”
“我的姐妹们都”
杜云若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一下。
那边瑟瑟发抖的女修根本不敢她。
杜云若咬牙把后句话接上,“其它姐妹可以作证”
“云若”
车千兰杜云若都到了黄河边沿,脚下的黄河水没过踝骨了,还在执迷不悟地诬陷自己女儿,一时之间既觉得此人可憎,又觉得此人可悲,“你为何要如此为难我家”
“娘,你莫要拦她,”
步涯现在立于不败,半点都不担心,“你让她请那些师姐进来,我也想,这些师姐之中有没有一个有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