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谷雨宗住了一段时间,这期间谷听云确实派出了人去寻找步涯所说的那个小岛。
不过小岛极其隐蔽,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原之中,谷听雨后来成为大能了,都还要借着庄云寒的手才得到。
木无患和步涯这边偶尔会来一批动手的人,倒是也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他们。
另一头谷寿椿和谷听雨却是再忍不得了。
尤其是谷听雨,在木无患和步涯手底下栽了这么大个跟头,哪里是愿意善罢甘休的。
可偏偏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是有去无回,没有一个人帮他把这口气给出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谷听雨这口气憋在心里,越来越恨步涯入骨。
只要想到那天自己在一个坤泽和一个小孩儿的手上毫无还手的余地,还付出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就整夜都睡不着。
“爹,你到底带那两个人回来做什么的这都已经多久了,他们两人还在吃着咱们的东西,住着咱们的房子爹该不会是中他们的修为,舍不得杀了,想要留为己用吧”
谷寿椿虽说平日里都疼惜这个儿子的,但最近本来就因为步涯和木无患的事伤神,还被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如此说,不禁也有几分起火,
“那派出去的人你是没见吗可曾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再者说,若不是你自己当时说话不知轻重,怎么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
谷听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女人本来就是坤泽,我若不说,任由她欺瞒您吗”
谷听雨也是半点都不让步,他这种人嚣张跋扈惯了,自觉得失去了一只耳朵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管自己千错万错,那都没有自己一个耳朵的事情大。
谷听雨此时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我抵不上谷听云那个废人,爹对我不满意,也不用在这种事上挑错处。”
提谷听云简直就是比灵丹妙药还灵,一提起来,谷寿椿就能想起谷听云已经废了,自己现在就只剩下谷听雨这一个儿子
谷寿椿于是怒气渐渐灭了几分,但又不好折损了自己的颜面,于是道,“爹已经在尽力了,你若是嫌弃爹不够尽力,大可以自己去。”
谷听雨听罢,道,“这可是爹你说的”
谷听雨乍一是信心满满,可是他又能有什么本事
手底下倒是也有几个人,但是那些人说是谋士客卿,不如说是酒肉朋友。
天天正事没怎么做过,三天两头的撺掇谷听雨带着他们去月棠楼喝花酒玩儿坤泽。
现在这种指望着他们的时候,没有一个派得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