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欢此时简直恨不得把这两个小了自己一两百岁的弟弟妹妹给剁了,以绝后患。
可她又深知,真把这俩人杀了,只怕会惹上更大的麻烦真要杀,要么就杀得冠冕堂皇,要么就杀得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此处,庄欢“呼啦”
一下扯下自己的外袍,向上一丢。
坐在高高架上的步涯略微往下够了两分,伸手勾住了外袍拉了上来,然后抖了一下,披在了自己身上,遮住了那些伤口。
庄欢“咱们来日方长”
然后就转身消失在了藏阁,来是气的不轻。
她本来就想仗势敲打敲打步涯,哪知道会落得这么个狼狈的下场。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庄邵此时仰头着步涯,“你不是说还要她一句道歉的”
“哎呀,”
步涯恍然大悟似的,“忘了,我得去找她讨回来。”
说罢便从架上跳了下来,准备开溜。
可庄邵怎么可能放她走,更何况庄邵手里还有步涯的引路纸鹤。
“别这么急呀,”
庄邵道,“不如步涯师妹先和我做个交易。
把刚刚那个故事讲完,龙坪镇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如何”
乍一听,这实在是一桩很合算的买卖。
步涯又没必要帮庄欢守秘密,拿着这个东西换个安宁确实不错。
但是刚刚是步涯用这个刺激了庄欢,这琨吾宗以后只要有半点关于庄欢和坤泽苟且的风言风语,庄欢一定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
告诉庄邵,意味着自己说不定得帮庄邵背黑锅。
庄邵大概是步涯没兴趣的样子,便再抛了一根橄榄枝他实在是对这个一句话就能制住庄欢的事情很感兴趣。
“不如我再加个筹码我听闻步涯师妹近些天来一直勤学苦练,想要突破练气修得剑意,不知道得法了没有,缺不缺人指点”
步涯这才分了庄邵一个正眼。
可同时庄邵背后的赵雨落也用怨毒的眼神向步涯,一副狐媚抢我男人的眼神,只是敢怒不敢言。
步涯打量着庄邵,“你能指点我什么”
庄邵“我琨吾宗乃是剑宗,入门剑法可有人教过你”
没有。
完全没有。
庄邵道,“宗门剑法与修炼根基是相辅相成的,我听闻师妹夜夜静坐苦修,却没什么起色,想来大概是缺了这一环。”
步涯
听谁说的我夜夜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