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停止摸小猫了,目光也黏在步涯身上移不开。
步涯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有泪痕,白生生的嫩肤,脸颊的绯红,若水含烟的眸子。
泪是生理性的,坤泽第一次花信期总是来的格外凶猛。
木无患脚下没动,但是心跟目光却都已经在步涯身上移不开了。
步涯断断续续地道,“木”
她只吐了一个字,剩下的都说不出来。
渴望简直像是在沿着她的骨骼爬走。
她害怕自己下一个请求就是“帮帮我”
或者“救救我”
。
木无患叹气了一声,把两只小猫放在了地上。
然后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把步涯抱了下来。
他将步涯抱在自己腿上,两人一起坐在秋千架上。
木无患不知心中是喜是悲,不过嘴角弯出了个笑来,“你自己说的,让我别碰你的。”
步涯尽量克制自己的手脚,不让自己去乱扒拉木无患的衣服。
木无患道“所以你说,现在这是怪我,还是怪你”
步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光是对抗本能就足够让她拼尽全力了。
木无患等不来回答也不恼,不知道为何,还有些心情转好的迹象。
他抬手,就有一截树枝低下头来,木无患将其截断,然后操纵着断枝的姿态,让它化成一根细绳,将步涯的手腕绑了起来。
他察觉到步涯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去衣襟了。
所以,木无患只是绑了一个小忙,当然,这个小忙他自己也帮的相当愉悦。
像这样,把步涯的手腕绑起来。
这个样子的步涯,真是让人心疼,又惹人怜。
少年形态的木无患并不比步涯高,但是步涯现在整个人缩起来,又轻又软的,就待在自己怀里。
就好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小娃娃。
木无患帮步涯顺着背,“没事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
花信期的坤泽极度不安,也极度渴求。
木无患先是安抚小猫似的帮步涯顺了顺背。
现在这个季节不冷,步涯穿的衣服也偏薄,手原本是安抚意味的,但是却能摸到一节一节的脊柱。
木无患道“在你同意之前,我不碰你好不好”
步涯颤抖地“嗯”
了一声。
步涯躺在木无患怀里,被果木香气包裹,仿佛饮鸩止渴似的,居然得到了一丝安抚。
之前那种神识完全错乱的现象也有了一些好转。
她缓慢地,用尽量不那么引人遐思的语调,让木无患帮忙把房间里的药和符咒取出来。
之前她为了方便花信期取药,所以将它们取出来放在了床头。
但是神识尽失的时候,根本不记得用药。
木无患自然欣然应允,将药取了帮忙给步涯喂下,在用手指取了脂膏,细细涂抹在步涯后脖子的位置。
那处皮肤被按着涂药膏,几乎激得步涯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口中呜咽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