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夫袁桓也走了出来,怒喝了一声:“张嘴!
此言差矣!”
张嘴愤愤不平的问:“袁桓,此话怎讲?”
袁桓瞪着他问;“张嘴!
我来问汝,太子殿下宣诏那天,汝可在场?”
张嘴止高气昂的看着天:“嘴当然在场!”
袁桓点了点头:“好,既然汝在场,那么,齐王诏书的内容,汝可听清了?”
张嘴冷笑了一声:“笑话,吾耳聪目明,怎会听不清!”
袁桓又点了点头:“很好,张嘴,既然汝都听清楚了,那我来问汝,齐王诏书上面有两句话,汝可记得?”
张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袁桓:“哪两句话?”
“汝听好了,诏书上明令写着,赐我家公主世袭爵位,以侯爵之礼待之,所戴之冕,亦是侯级之冠!”
袁桓又用冰冷的目光夹了张嘴一眼:“桓再问汝!
那齐王是何等爵位?”
张嘴高傲的说道:“嘴当然知晓,我家大王乃是侯爵之位!”
“哈哈,张嘴!
既然你家齐王也是侯爵之位,他能被臣子们称为大王,我家大王为何不能称王呼?”
“就连两位特使大人,都尊称我家大王为大王,尔等竟敢不遵诏而行,难道你们要违抗王命!
意图不轨呼?”
这,这,这…袁桓的一番话,让张嘴无言以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真是应了他的名和字;张嘴,张布开了。
众大臣也都纷纷的指责张嘴几人:“袁大人说的正是此理,对对,这张嘴就是成心扰乱朝堂!
是啊,是啊。”
子玄冷冷的看着张嘴:“张嘴,张布开,现在尔等还有何话讲?”
这时的张嘴已经无言以对,他有些惶恐的答道:“我,这,这个,臣等无话可说了。”
子玄见张嘴服了软,也没深究:“嗯,既然如此,本公主念你是初犯,记大过一次,如下次再有此事,定不宽恕!”
张嘴等人听后,赶紧的跪地磕头:“喏,喏,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这时,太尉衣恪又出班奏道:“大王,现如今您已是王命之身,以后不可再以公主自称,应称自己为寡人才是。”
子玄点了点头:“好,就依爱卿之意。”
马上,张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出声阻拦:“大王不可呀,在齐国,只有齐王可以称孤道寡!”
“一国之中,怎可有两个寡人之称?尔等这样做,要将我家齐王置于何地?真是荒唐!”
刚才和张嘴一起出列的二十多名大臣,也都纷纷的出声附和:“臣等也附议,臣等也附议!”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太尉衣恪挥着像蒲扇一样的大手,一巴掌扇在了张嘴的脸上。
破口大骂道:“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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