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进出几次后,就完全放松了下来,可以轻松接受伴侣的那物。
这一次的欢爱岩前所未有的凶狠,一进一出都是大起大落。
黑发青年扬起了细长的脖子,身体仿佛要被顶穿了。
压抑不住的呻。
吟从车内泻出,整辆车更是剧烈的一摇一晃,压着枯树枝的车轮底下发出“吱吱呀呀”
的声音。
若有人在外面,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里面在干什么。
事实上外面确实有人,是去而复返的。
她先回了办公室,迟迟不见夏云的车开出来,又好奇的折了回来。
她对那里的男人挺好奇的,他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不愿意呆在车上,但明显他比夏云强壮多了,不可能是夏云绑架。
而且夏云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
刚才她之所以立即离开,也是怕陷入什么不好的事。
山路上,蓝色轿车孤零零的停在路边没看见人,大着胆子走了过去,正心虚着,还没来得及走上去瞧,就见车突然摇晃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呆呆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到车里发出的声音呆滞着脸转身,恍恍惚惚地走了回去。
轿车断断续续摇晃了两个小时才停下。
夏云浑身酥。
软,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准备起身,又感觉身体里流出了一道温热的液体。
脸上一红,夏云用腿打了一下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岩,躺着不动了,“帮我穿衣服。”
岩欣赏着伴侣身上被自己加上去的痕迹,闻言,一改先前的粗暴,温顺的开始帮夏云穿衣服,还帮他导出了留在夏云身体里自己的液体。
哪怕时隔数载,这些事情他做起来还是轻车熟驾。
夏云慵懒的躺着,看着岩为自己服务,一条快被彩珠穿满的项链晃来晃去,吸引住了夏云的目光。
他陡然变了脸色,急忙问道:“我们分开多久了?你怎么那么多彩珠?”
岩正奇怪夏云怎么突然紧张,听到他的话,好笑地道:“这不全是我的,你们不在,每一次彩珠成熟,我就给你们的也穿上,等找到你们了就还给你们。”
夏云大松口气,“吓死我了。”
还以为岩成了个老头子。
部落里那些戴这么多彩珠的棕毛人可不都是老头子了吗。
“你以为过去那么长时间了?”
岩被浓浓的喜悦填满心脏,脸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因常年不需要面部表情,肌肉有些僵,不然他会笑得更明显。
夏云嘴角也微微翘着,取下岩的项链,数了数,整好五十颗。
减去岩本来的二十颗,多了三十颗,再除以五,果然过去了六年。
这边也刚好过去了六个月,比例和他猜想的完全吻合。
落在地上的衣物再一次穿在夏云身上,车内干净了,夏云这才发现岩还带了个麻袋。
看样子,还是自己编的,用的麻树的树皮。
“装的什么东西?”
夏云揉着酸痛的腰坐了起来,捡起黑乎乎的麻袋,麻袋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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