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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领情就算,哼。
徐衿莫名的不爽情绪上头,瞳孔里含着一丝怒气,时不时地睨过去副驾驶几眼。
几次之后,沈放若有所感地换了个姿势,手握拳头撑在太阳穴上,悠哉悠哉的。
他挑着眉,直勾勾地看着她:“怎麽想管我啊?”
恍惚间,徐衿以为回到了八年前,看到了八年前张扬恣意又有点腹黑的沈放。
这时,一辆越野车超道而行,徐衿瞬间回过神了。
徐衿不语。
沈放盯着她看,久久不放。
徐衿淡然地看路,无奈地解释:“哎,管学生管习惯了,把你当成我的学生了。
职业病。”
窗外的风景仿佛一瞬停止了。
沈放倏地脸色一僵,揉了揉太阳穴。
八年前她也是这麽说的,只把他当学生,作为一个老师的身份,每次不动声色绕开话题,跟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权衡利弊,趋利避害,跟他撇的干净,永远只把他当成一名普通的学生。
一开始还会被气着,后来他脸皮也就厚了,后来不也在一起了吗。
时间过去八年,可这些回忆像是烙印在沈放的脑海里,不停重複循环播放。
沈放嗤笑了声,淡淡地道:“哦我也算是你学生,……那也不错,不如你现在开始也管管我好了”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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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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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衿烦躁,这三天沈放冷不丁飙两句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出来,跟在暗处放箭似的,一不留神就被他射中。
稍稍不注意,他嘴巴里就吐出一些不知道该让人怎麽回话的话,所谓话题终结者吧。
徐衿不大想理他。
说没感觉是假的,毕竟一个大高个子长得又帅又禁欲的男人,而且还只对你特别的男人,对别人都一副淡淡的样子。
这样的区别对待,徐衿很吃的。
可以前发生的一切,没法抹去,破镜更没法重圆,她不想亲自拿起了,又得狠心放下,这样太痛。
她老了,快三十岁了,已经经不起折腾。
也受不了再经历一次的痛苦。
她不想吃回头草,打算冷处理算了,任由他一个人独角戏,这趟旅程终究八个人,且这辆车终究是四个人,他也做不了什麽。
只要她拒绝,两个人就没法独处,那自然不会发生什麽。
只是这几天相处下来,何教授说他温煦温和,徐衿觉得他腹黑更多些,他的变化有些大,又有些时候似乎没变化。
沈放跟着徐衿后面,走到了名宿房间门前,徐衿觉得莫名,悠悠转过身来问他:“你为什麽来这里”
男生房间在左边呢。
另一辆车的两夫妻住一间房间,而徐衿和许幼怡一间双人房,沈放和冯乐一间双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