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成为冒险家自然也是有不受工作束缚这一层因素在,所以我更加好奇你会开出什么价码了。”
“这个月税收的一半,当然,不会涉及到【国库】,这只是我们在治理异人问题上面的部分活动经费,我只是想要找一个例子来类比而已。”
“将这种价码开给一群低阶冒险者?呵,我还以为【体制内】会更加在意我们的个人履历和工作经验呢。”
樊剑整理了一番自己身上的巫女裙,面无表情地说着,翘起的二郎腿不紧不慢地换了个方向。
“老旧的零件不会更加好用,只会增加【磨损】与【损毁】的风险。”
帝师微笑着朝樊剑伸出了手。
“这话还真是偏激”
樊剑叹了口气,接过对方伸过来的手。
“先生,父亲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究竟什么时候我才可以”
“殿下,不必着急,权力的更迭意味着政策的改革,两者都需要时间。”
帝师的双手轻轻搭在皇子的双肩上,安抚着对方躁动的心。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懦弱的国策了,难道就任凭寒钢与异人在我们国境里面肆意妄为吗?
城镇街道上推销军火的电子广告牌、隐藏在人群当中的异人,他们就像是定时炸弹一般,不知道哪天就会成为摧毁帝国的直接原因。”
“殿下,您有些极端了。
帝国已经禁止了市民购买寒钢的武器”
“可是南城的事件呢?只是两伙异人打架就将整座城市烧了个精光,那个老头还在想着他那狗屁和平共处原则,要我看处理方法只有杀杀杀。”
“唉”
帝师叹了口气,看着正在发狂的学生,他的眼里暗暗浮现出失望。
【似曾相识果然还是不行吗?】
他撇去心里的想法,留下皇子独自推门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