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我和阿漠提起过他,然后阿漠就把他捉了来,那老头没想到我还活着,一看就我就吓死了。”
“真是便宜他了。”
季父沉默了片刻,道:“那就不好明面上的来了,我先找人调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季阳:“嗯。”
话说到这儿,麟墨幽灵般的从客厅飘过,面无表情的他让季父季母也不好搭讪,双双目送他走进了卧室。
(某条蛇已经在厨房蹲了十分钟墙角了。
)
季母停止了哭泣,抓着季阳的手柔声道:“儿子啊,我看你们这儿就一间房,你们住一间啊?”
“啊,是啊。”
季阳呐呐的道:“房子太贵了,我们没钱,还是阿漠打工养着我的。”
“他还真是个好人,就是性格冷了点。”
季母疑惑地看了眼房间,抱怨道:“你也真是的,干嘛不直接打电话叫爸妈来接你,你两个月前打过我电话了吧?我认得你声音,一听就记住了。”
季阳:“妈妈好记性。
只是那时我太狼狈了,身上又有伤,不想回去了让你们担心。”
“傻儿子,你这样才叫妈妈心疼呢。
带妈妈看看你房间吧,顺便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回家。”
季阳:“唉。
……妈妈,阿漠无亲无故,我想带他一起,可以吗?”
季父爽朗的道:“当然没问题,他愿意就行。”
季阳终于想起了这些冷酷的陌生人,他们大约都二十来岁岁,虽然看起来都没有恶意,但季阳总觉得他们不好相处,尤其是其中看起来四十来岁的男人,油腻的脸上还有道明显的疤痕。
季阳:“妈妈,他们是……?”
“啊……”
赵欣华看了眼季父,季父连忙道:“朋友,叫来给你搬东西的。”
然后指着脸上有疤的男人道:“这是你爸兄弟,刘华,你叫他华叔,小时候还抱过你的。”
季阳没有多想,连忙喊了声华叔。
刘华笑着应了,可脸上的疤痕使他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怕。
季阳默默移开了目光。
季父哈哈大笑:“哈哈哈,儿子你跟小时候一个样,还是这么怕华叔。”
刘华不爽地哼了声:“哼,当年是小孩子不懂事,现在阳阳可不会怕我。
你说是吗?阳阳?”
季阳吃了一惊,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人的记忆,但一听他们的对话,又似乎真的见过这个男人。
季阳笑着道:“不怕,华叔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