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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凭借剑光模拟日出之芒,演绎出一寸阳光驱散万丈黑暗的霸气与无畏。
可惜这段时间天总阴沉沉的,看不到什么太阳,弄得我完全把握不住剑式意蕴,只得不断练着别的剑式。
后来练着练着,觉得毫无进步,便开始琢磨着拉个人来陪着对练,就在此时,白涯来了。
他抱着两盒棋子和一个棋盘,坐在院子一边的桌旁,呼喝道:“还不快过来跟小爷我对弈。”
自从他那日撞见我和花翠铁,便坚称我和他有奸-情,威胁我要告诉婳眉,除非我教他下棋。
我怕麻烦,为了防止他出去把白的讲成黑的,就答应了,自此白涯隔三岔五来找我下棋,进步倒也快。
我眼睛一亮,没动,却向白涯喊道:“你先和我练练招,之后我就和你下棋。”
“哎呀喝,这是哪来的规矩,”
白涯特大爷地一叉腰,“练什么招啊,下棋下棋,不然我可就去找婳眉了啊。”
“那你去吧。”
我毫不犹豫道。
“你——”
白涯气恼的把棋盒棋盘摔在桌上,又后悔自己下手重了,还爱抚地摸了摸,才恶狠狠向我走来,“卿沽衣,算你狠!”
我和白涯过了几十招,发现总结起来白涯其实只使两招,一招是守,用铁骨扇架住我的剑;一招是攻,后退避过我的剑时将铁骨扇甩出去,那扇子半空一掠向我死角攻来。
也不是没意思,可我想想,自己出来行走江湖两年,就见过这么一个用扇子的,估计以后也碰不到几个,我这么和他过招意义不大。
想到这,我疾步后退,停下手说:“白涯,你和千楼熟些,要是能说服他和我练剑,我今夜和你对弈一晚。”
“你说的啊,婆娘一言十马难追!”
白涯倒也利落,转身就去了。
我用袖子擦了把汗,灌下几口茶,本想要不了多久,可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才看到白涯带着个人进来。
一看,是倾镹。
我张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倾镹也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从龙牙顶后,我整日不是闷在院子里练剑,就是到武陵山中乱逛,半个月来,见过倾镹的次数屈指可数,话是更没讲上几句了,要说不是在回避他有点假,结果没想到现在是他和我练剑。
白涯完全没注意到变得有些微妙的气氛,只和我解释道:“我一去,才知道千楼刚出去办事了,看到主上正好闲着,就将他请来了,怎么样,主上也是练剑的,而且比千楼厉害多了,要求我算达到了,晚上就来找你下棋,你可不许找借口。”
我干笑道“一定一定”
,转身面对倾镹,抽出剑,却沉默了会儿,最后只低声道:“倾宫主,请。”
倾镹是什么水平,我一开始就没指望打赢他,但他很配合,七星八式从第一式开始使,而我先用的十字诀,后来就开始用对君剑法,从第一式到第三式,这么一练下来,竟然去了将近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