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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努力的抽搐,无力了……
“不过殷玹这么一把年纪了,你很有可能没孩子可生呢,将来等着老匹夫死了,想偷腥的尽管找姑奶奶我,我把我儿子贡献给你。”
女汉子的嘴角,圆寂了……
“沽衣?你怎么不出声啊,睡了?咦你怎么没气啦!
?沽衣你醒醒,你快醒醒……”
长夜漫漫,窗外寒露犹如窗内伤心泪。
清风与明月,祭奠一个嘴角短暂而不凡的人生。
二十盏·蜜酒
蜜酒·真珠为浆玉为醴,六月田夫汗流沘。
不如春瓮自生香,蜂为耕耘花作禾。
一日小沸鱼吐沫,二日眩转清光活。
三日开瓮香满城,快泻银瓶不须拨。
侍婢金勰泻春酒,春酒盛来琥珀光。
……
第二天,我捂着一阵抽痛的嘴角起床了。
在一楼大堂吃早点的时候,也明白了李易杳和陆问的事。
其实很简单,那日李易杳尿遁出去后,怕被人撞见告状,就换下了千岁门的衣服,结果反而被几个轻鸿山庄的弟子盯上了,当成一般小帮派的弟子调戏,李易杳功夫又烂得可以打不过那些人,在那一干人欲行不轨之际,陆问出现了,人家准一个正人君子,不仅没有对李佳人的美貌产生邪念,参与进来,还痛斥几个同门弟子,惹恼了他们,其中一人据说是某个长老的儿子。
在李易杳觉得这看似榆木疙瘩的陆问是想借此机会博取她的好感,结果几句话讲下来发现人家还真是个榆木疙瘩,于是从不动凡心的李家姑奶奶对陆问产生了一丝异样情绪。
“你那真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无奈道,“纯粹是觉得哇这人竟不为我美貌所俘获,好有意思好感兴趣,这种无聊心理罢了。”
“真的只是这样?”
李易杳一脸失望,“姑奶奶我还以为春天来了,我的春心也该萌动了呢。”
我眼皮一翻,“这会儿已经入夏了,您的春心早凋谢了烂死在东风里了,其实要证实很简单,你要是再看到陆问感觉心怦的一下,那你可能真喜欢上他了。”
李易杳挠了挠头,“怦的一下?怎么怦——”
——呯的一声,一把剑投来插在了我和李易杳之间的木桌上。
我和李易杳齐齐转过头,看向客栈门口,看到一个杏脸桃腮却是一脸怒色的女子,还有女子身后匆匆追来的陆问。
我皱起眉还没开口,李易杳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脸兴奋的说:“沽衣,我的心刚刚真的怦了一下,怦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