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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就在那儿看书写作业?”
陶挚摆明了不愿意和他同时出现在这个空间里,没进屋,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桀骜地冷着脸,一言不发,连呼吸声都很轻,只有耳朵上的两个金属耳钉时不时闪一闪,像是他的存活证明。
“不和我说话?你妈教你的?”
孟昀舟笑了一声,点上烟,然后朝陶挚抖了抖烟盒:“抽吗?”
陶挚翻了个白眼,还是不说话。
“翻墙逃课打架混网吧,不会抽烟?那还挺养生的。”
孟昀舟吸了一口嘴里的烟,然后摘下来夹在指尖。
他手指很长很直,骨节分明,从眼前晃过的时候,陶挚忍不住多看了看。
他任何动作都逃不过孟昀舟的眼睛,对方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夹着烟的手,笑了,这下笑得不那麽嘲讽或是冷淡,要说的话,陶挚觉得有那麽一点狡猾,好像奸计得逞。
于是他下意识在心里检讨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麽破绽,然而没等他想明白,孟昀舟在他头上按了一下:“听说你喜欢弹钢琴?”
陶挚把头偏到一边不看他:“我没有。”
孟昀舟轻笑一声,罩在陶挚头上的大手揉了揉:“如果你愿意说,你想要什麽,舅舅都会满足你。”
距离姚瑟变回孟姚瑟只过去不到半年,距离陶挚叫第一声舅舅还有八个月,而距离陶挚在酒吧街的垃圾堆里捡到孟昀舟却已经过去了两年多。
两年前姚瑟刚刚第三次从戒毒所出来,在戒毒所认识了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不靠谱舍友,说出来之后要一起洗心革面斩断过去。
那人先出来,不知从哪儿凑到钱,真的老老实实做起生意,姚瑟出来之后那人没有忘记当初的约定,让姚瑟去她的饭店做事。
姚瑟流着孟家人的血,再怎麽被毒品掏空,还有那麽一层捞钱的本能留在皮肤里,高中数学也好好学过,于是在店里做了收银。
陶挚一度以为他们的生活正在并轨到所有正常人的生活上。
然而半年后,那人複吸了。
她当然拉着姚瑟,而姚瑟当然经受不住诱惑,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到一塌糊涂到一无所有,为了钱,姚瑟拉着这位好姐妹重操旧业,当回了生陶挚之前的酒吧女。
陶挚比任何人都崩溃,但又比任何人都淡定,仔细想想,无非是换一个地方写作业,虽然酒吧的环境远不如饭馆,但聊胜于无,陶挚甚至适应得比姚瑟还快。
姚瑟遗传了孟家人的好皮囊,虽然被毒品和酒精摧残,但在吧女里还是亮眼,每晚生意都不错。
而她生意好就意味着陶挚运气不好,家里没拉电线,写不了作业,往常姚瑟那个小包厢就是陶挚的,但姚瑟生意好,就会带人去陶挚写作业的包厢,而陶挚要麽忍受着真人AV现场要麽去街上躲避,他没有理由不选后者。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在下雨,下得不大,他便没带伞。
到了网吧,又有人慕名来找他代打,陶挚吃了几口泡面就上了。
那是一款现在已经不怎麽流行的网络游戏,陶挚当初只是随便一玩就玩出了网吧最高纪录,一战成名,之后来找他代打或PK的人源源不断,有的包他那天的吃喝,有的大方,直接打钱,陶挚放一部分在网吧当作年费,剩下的大头托网吧老板帮他办了一张银行卡,全都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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